是朕强给他塞人。”
郑公公道:“武安侯初到京城,便得了楼家这样的岳家,岂不是如虎添翼?毕竟才二十八岁,也不知武安侯能否受得住这样的荣宠。”
景徽帝道:“若让李磐自己娶妻,定会找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岳家,断不会给自己受气。楼家挺好,识大体、懂眼色,又都是文官,往后子孙是从武还是从文,也不是李磐一人说了算。当然,若是能生出个文武双全的人才,又肯忠心耿耿为大岳效力,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他们。”
郑公公道:“还是陛下想得周全。”
李磐的事告一段落,景徽帝又批了几本折子,忽然想起了什么,笔锋一顿,问郑公公:“五音琴坊那边还没消息吗?”
郑公公答道:“没有,咱们的人过去打听,坊主还问那把琴到底要寄存多久呢,贵重之物,他怕万一丢失了,咱们找他算账。”
景徽帝微微叹了口气。
郑公公:“陛下,若是那位‘簌君’一直没有消息,要不老奴还是派人去查查她的身份吧?免得总是扰了陛下心神。”
“朕再想想吧。”景徽帝按了按眉心,“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