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咋会遇上他?!(1 / 2)

刘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现在找我喝酒的人多了去了,三喝两喝,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怕是都惦记你套来的那点肉吧?”

刘川嘿嘿一笑,也不否认。

被人围着敬着的感觉,他确实喜欢&nbp;——&nbp;哪个年轻小伙子不稀罕这个?

“对了,前几天喝酒,有个叫李保的提过你爹。”

他忽然想起一事,嘴里的肉咽得慢了些,

“那会儿我还不知道你爹叫啥。”

“哦?他咋说的?”

陈军手里的筷子顿了顿,轻轻搁在桌上,身体慢慢坐直,眼神里的漫不经心淡了几分,像结了层薄冰。

刘川夹肉的手也停在半空,眉头微微皱起“我总觉得……&nbp;有点不对劲。”

他放下筷子,回忆道

“前几天跟几个人喝酒,聊到你,当场有个叫李保的就接话,说当年你爹最后一次上山,他也跟着去了。”

“他也是沾了李姓的光,跟在队伍后头混点好处,算不上正经赶山的。”

刘川补充道,

“按他说的,本来大部队早就下山了,你爹当时也说这趟赶山结束了,收获还不错。”

“可谁能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nbp;他顿了顿,声音沉了些,

“李保还说,按脚程算,你爹他们早该到家了。最后走在后边的,就剩李大山、李三子,还有你爹。”

陈军听到这儿,眼睛慢慢眯了起来,眼缝里透出点冷光,握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泛白。

灯里的火苗&nbp;“噼啪”&nbp;跳了一下,映得他半边脸明明暗暗,瞧不出情绪。

这倒对上了!

李三子活着的时候,竟敢那般嚣张地调戏母亲,如今想来,死得倒是太早,也太便宜他了。

陈军心里念头一转,活泛起来当年的当事人,如今就只剩李大山一个了。

看来,这事儿得好好查查。

正好,自己还有个治安员的身份,行事也方便些。

他端起酒杯,仰头灌下一口,酒液入喉时带着火烧似的烈劲,顺着喉咙烫进肚里。

眼底深处,一丝冷意正慢慢浮上来,像结冰的湖面下悄悄凝结的冰碴。

其实听到刘川转述李保的话,陈军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想起师爷在世时,但凡提起自己父亲,总免不了摇头叹息,话里话外总绕着&nbp;“人心难测”&nbp;打转,那时只当是老人的感慨,如今想来,似乎句句都藏着未说透的隐情。

陈军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杯沿在掌心硌出一道白痕。

心头那股念头越来越清晰,像暗处磨利的刀&nbp;,有些账,拖了这么多年,是该一笔一笔查清楚了。

陈军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这件事里有几个人,必须把情况摸清楚。

头一个是李善,他身为村长,说不定藏着更多内情;第二个是李大山,他是唯一活着的当事人;第三个,就是这个刚听来的李保,看看能不能获得更多信息。

“对了,你怎么跟李保喝上酒了?”&nbp;陈军想到这儿,抬眼问刘川。

“呵,这货看上了个女知青,找我来帮忙牵线呢。”

刘川灌了口酒,嘴角撇出几分不屑,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他又补充道

“这李保虽说没李三子那么混账,却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儿,地里的活计能躲就躲,整天就想着捡便宜。”

灶膛里的火苗又蹿了蹿,映得陈军眼底的光忽明忽暗。

他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原来如此,这样的人,嘴里的话掺着多少真多少假,还得细细掂量。

至于李善和李大山,眼前醉眼迷离的刘川不就是妥妥的工具人!

不过刘川也不是傻子,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是夜,刘川在第四杯白酒下肚后,就倒在了桌上。

陈军像拎着小鸡仔一样,将他丢在了炕上。

自己则是坐在壁炉旁很晚才入睡!

“干爷,我来看您了。”

陈军放下手里的东西,目光落在干爷身上,见他比上次更清瘦了些,不由得放柔了语气,

“您没觉得哪儿不舒服吧?一会儿我给您把把脉。”

“哈!长能耐了啊?还替我把脉。”

干爷瞅着他,眼里的笑意把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块儿,语气里满是欣慰,

“也不想想你小子这点本事,是谁手把手教的?”

“医者不自医啊。”

陈军笑着回了句,指尖轻轻碰了碰干爷的手背,

“这可是您当年教我的。”

“行,听你的。”

干爷乐呵呵地应着。

“干爷,您咋又瘦了?”

陈军握紧了老人的手,指腹能摸到骨节的轮廓,心疼都写在了脸上。

“哈哈,我这叫有钱难买老来瘦。”&nbp;干爷拍了拍他的手背,故作轻松,

“甭担心,硬朗着呢。”

陈军却没接话,只抿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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