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梦幻。
三个月前，自己还在为每天十几块钱的直播打赏绞尽脑汁地拼命努力，结果现在，因为一款《灵域》游戏，竟然已经成为月收入几十万的高收入群体。
真希望这一切能够长久下去！
很多时候，他会从梦中惊醒……
梦中的自己，似乎又回到从前，回到自己的公租房，银行账户又回到原来的三、四位数。
一切的一切，好像是一场梦。
晚上。
他罕见地提前半小时离开游戏，然后走出战国大厦，散散心，吹吹风。
以前的他，每天要在外面走一走。
但是自从加入战国游戏工作室，生活作息变得更加规律，很少有时间出来……
为了赚钱。
为了在可以赚钱的时候多给自己存点钱。
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其它事务上。
如今，银行账户里的资金已经来到五十万高度。
对于《灵域》的患得患失，那种随时可能失去这一切的焦虑感，似乎也平缓治愈了很多。
走出大厦没多久，在附近的公园路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后者叼着根烟，双目无神地直视前方，没有焦点。
老李？
忘川面露错愕之色。
他记得老李每天都很早回去陪老婆孩子，而且，老李不住战国大厦。
这个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李？”
忘川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后者微微惊醒。
老李起身拿掉香烟，认出面前男子是前不久离开黑石村的忘川：
“忘川……”
老李目光黯淡，颤声道：
“黑皮死了……他死了。”
忘川仿佛被闪电击中，毫无准备地僵立原地，满脸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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