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若有所驱,下官定万死不辞。”
「唉,真正的清流风骨……」话本妖怪感叹道:「好人啊!」
【我怎么觉得他对任映真比任映真对沈玄璃还要恋爱脑】
【这期真人助演是话本妖怪吗,真人助演也好喜欢他啊】
【没有人能拒绝新科状元好吗,没有人!】
“谢修撰言重了。些许旧闻,若能稍解修撰烦忧,亦是幸事。天色已晚,修撰且去忙吧。”
“只是将来若是有缘,确有一事需要劳烦修撰。待修撰此番漕粮事毕,可寻我再议。”
“是,殿下保重,下官告退。”
时间倒过得很快,一周眨眼即过。这一周来沈玄璃日日进宫行术,至于屏退下人后具体做了什么只有两人彼此知道。
反正她从来没有满足于只是行术,且得寸进尺。
不让直接摸她就隔着衣服摸,而且很会掌握力道,任映真一要说她或意图反抗她就停下动作开始装无辜;往往行术到后半程就开始按着人接吻。
一来二去,任映真已经摸出她的喜好了,她就喜欢看人被动承受的样子,想要清晰感受他的僵硬和颤抖。他就干脆不再做抗拒状,以一种认命的态度全部默许。
反正已经成既定流程了,不是吗。而且也如沈玄璃所说,迟早要成婚,没什么好扭捏的。
【饿死我了我从XXX8年开始就没吃过这么好的饭了】
【这期节目回放录像要卖多少信用点我想都不敢想】
【?不是就这,你们平时吃得也太清汤寡水了吧】
【玄璃你一定要对他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啊!】
【撕开碍事的布料行吗让我们主人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后半段被星网屏蔽了。
任映真倒没想到,一周才过,沈玄璃已经开始不满意了。
行术时的亲密终究带着治疗的幌子,现在已经无法叫她尽兴。她想要的是剥离这层关系后他依然无法逃离只能被迫受她亲近的姿态。
她想要的是在没有任何正当理由的束缚下仍然能把这个她喜欢的娃娃牢牢控制在掌心,肆意品尝那份脆弱和顺从。
唉。
沈玄璃不禁想道,婚期还是定得晚了。
话本妖怪,赶工建王府和赶工绣嫁衣的下人以及妒火中烧的周夷则恐怕都不这么认为。
沈玄璃还在思索她更广阔的天地,宫中始终不算太方便。她脑中灵光一闪:护国寺,皇家寺院,香火鼎盛,却也清幽僻静。
后山古刹更是人迹罕至。恰逢春日暖阳山风习习,远离深宫高墙,没有无数双眼睛窥伺,唯她二人而已。
当然,也没有玉衡引脉术。
她仍然可以……随心所欲。
甚至当下她就想象出那画面,两人并肩而行走在清幽山径上。她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把自己喜欢的琉璃人偶困在禅房角落……或那古松下也很不错啊?
不必任何借口,她可以尽情地、纯粹地、毫无顾忌地——嗯!
“备车。”想到这里,她霍然起身:“去接瑾王殿下……护国寺祈福。”沈小姐不上阵杀敌,多余的精力就全用在她未婚夫婿身上了。
午后阳光透过高大殿宇,在青石板铺就的庭院中投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浓郁的檀香气息,诵经声、还有悠远的钟声,氛围是极为庄严肃穆的。
两人在知客僧引领下在大雄宝殿内焚香礼佛。
他们彼此都不知对方许了什么愿望。
礼毕,知客僧恭敬道:“沈施主,瑾王殿下,住持正在后山禅院闭关清修。住持得知二位贵人今日前来祈福,特命小僧转告,若殿下不嫌禅院简陋,可移步禅院稍坐,住持愿为二位诵经祈福,静心片刻。”
“有劳住持费心。殿下素喜清静,自是再好不过。”沈玄璃先开口,才转头看任映真:“殿下意下如何?”
任映真垂下眼睛。他并不觉得沈玄璃这等求仙问道之人会信佛,她修行的心不诚,信教的心更没有。
但拒绝只会变得麻烦。
“有劳住持,有劳沈小姐安排。”
“殿下客气了。”
知客僧引着二人穿过大殿侧门,步入一条通往寺院深处的回廊。回廊依山而建,一侧是古朴的殿宇墙壁,另一侧则临着逐渐升高的山坡,视野开阔,可俯瞰下方层层叠叠的殿宇屋顶和远处帝都的轮廓。回廊尽头,便是通往后山清心禅院的石阶小径。
“二位贵人,由此小径上行,约半盏茶功夫便是禅院。住持已在禅院等候。”知客僧合十行礼:“小僧还需回前殿照应,恕不远送。”
“有劳师父。”沈玄璃微微颔首。
待知客僧离去,回廊上唯余二人。此处地势已高,远离前殿香客的喧嚣,只有山风拂过松林的沙沙声和偶尔传来的悠远鸟鸣。
“殿下,”沈玄璃道,“禅院尚有一段山路。”她目光扫过回廊外侧那条更为平缓、但显然绕远一些的山径:“我们由此缓步而行,既可稍作歇息,亦可沿途领略这后山清幽景致,待气息调匀,再行上山。如何?”
任映真看那小径,知道大抵是最僻静的一条,又看沈玄璃,最终没有揭穿:“全凭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