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路不好认。”
萨罗嗤了一声,握住他肩膀:“在这鬼地方找草药?你当老子是傻子啊,这破岛上除了孩子什么都长不出来,那群女人要不是靠我们,早就饿死、渴死在这鬼地方了!”
任映真没挣扎,但也没说话,脸上写着“那你说得对”。
萨罗加大力度,见他还没反应,觉得火烧得更旺了。但现在他没心情深究,他松开对方的肩膀,转而去抓对方衣襟。
“其实我昨晚对您船长室里那张吊床挺感兴趣的。”
萨罗顿住了。
“您愿意带我上去试试吗?”
背后的海盗们爆发哄笑和口哨声:“挺大胆啊!”
萨罗转而抓住他手腕,把人往流浪者号的方向拖,笑道:“好,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他大声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我就大发慈悲带你体验体验,保证让你印象深刻!”
海盗们目送着那个新船医被拖行的时候踉踉跄跄,没有被萨罗抓住的那只手为了维持平衡狼狈地摆动了两下。
坐在海盗们身边的两个女人目光交汇。
为什么那个家伙会知道玛尔戈跟她们约定好的暗号手势?
但是、那就意味着,计划成功,可以开始动手了。
她们从彼此眼中见到了燃起的希望之火。
……
船长室的隔音效果真的很好,只要关上门就陷入一片相对的死寂。萨罗推他进来,动作仍然粗暴,任映真一个没站稳,砰地撞上橡木舱壁,发出声闷响。
【挖槽大哥,不要虐待玩具】
萨罗几步走到那张吊床边,一屁股坐了上去,仰靠在上面,冲对方勾勾手指:“不是感兴趣吗?坐上来。”上船前,他已经灌了不少酒,现在更加兴奋。
月光透过舷窗泼进来,他看着那个瓷器一样的黑发青年曲起一条腿搭上吊床边缘:“船长……太亮了。”
萨罗眯起眼,确实,今晚的月亮不太识趣。他稍稍坐直身体,扯下一条方巾:“麻烦的小杂种。”
他看着对方乖顺地双手接过这条方巾,轻柔而细致地折叠起来,向他盖过来:“谢谢您。”
“呵。”他哼笑一声,突然觉得如果对方再识趣些,留着自己玩也不是不可以。
黑暗朦胧地笼罩下来,让他除了视觉以外的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他听到吊床缆绳的吱呀声,近在咫尺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不同于自己和其他人的味道。
这更激起了他的兴奋和征服**,他伸出手,果然准确地摸到了对方的腰侧。他指尖勾起柔软的布料,摸到了光滑的皮肤。
对方似乎还主动往他手里送了送。
萨罗哈了一声:“原来你喜欢这样?”他迫不及待地顺势把对方往自己身上一带,让对方直接坐在自己身上。
嚓。
他听见了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他喉咙里狎昵的怪笑戛然而止。
温热的,腥甜的液体正喷涌而出,浸透他胸前的衣物。
蒙眼的方巾被扯下,意识的最后,他看见脸上沾着他的血的异乡人手里握着一柄匕首,对他微笑。血液像在他脸上绽放的罂粟花。
那表情好慈悲,让他想起一尊抢来的佛像,羊脂美玉,白璧无瑕。
那尊佛像他卖了三百枚银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