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可怜兮兮地说道。蝙蝠侠对此没有说什么，而是对罗兰问道：“你今天对戈登干了什么？”“戈登？”罗兰一愣，“我能对他干什么？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戈登提到你的时候态度很奇怪。”蝙蝠侠说道，“就像是亚当提起了伊甸园里面引诱他吃苹果的蛇一样。”“喂，你对我这样一个神职人员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分了？”蝙蝠侠不语，只是走到水泥材质的耶稣雕像前，拿起上面的杂志对着罗兰晃了晃。“咳……子非耶稣安知耶稣之乐……”罗兰尴尬地咳了咳，将杂志抢了回来，“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帮了戈登警长一个忙而已。”“什么忙？”“扎斯落在我手上，然后自杀了，我想着他反正都死了，正好戈登警长被上面要求抓住他，我觉得可以废物利用一下……”罗兰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随后总结道：“主要就是戈登警长的脸皮太薄了……”“怪不得他是这种反应……”蝙蝠侠说道。“我手段是不太光明正大，但是咱们这不是为了对付那些犯罪分子嘛，太讲规矩可没法对付他们……”罗兰解释道：“这是个肮脏的游戏，而我是个肮脏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