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几人下意识望向周娘子。
周娘子自认为是耕读之家,跟普通商户前程地位全然不同,她把自己跟陆恒拉到了同样的地位,不悦道,“陆秀才,你这是被杜简微骗了?你是读书人,竟然不爱惜名声,真是让我失望。”
“不用失望,我不觉得作为洪河县唯五的秀才有什么值得别人失望的。”陆恒哪怕再说这挖人心肝的话,也是笑着说的,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周娘子被怼得羞怒不已,她家长子今年十二,在学堂读书多年,连童生都还没考上,自然比不上全县都只有五个活着的秀才了。
她捏了捏拳头,很想说自己儿子以后肯定也会考上秀才的,但这不是还没考上么,自然无法拿来打脸陆恒了。
“诸位邻里不必着急,此事定有衙门来解决。”杜简微多看了陆恒两眼,见气氛尴尬又安静,这才开口。
“杜简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威胁我们还要去告官告我们说了几句闲话?”张婆子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