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贤侄。”
虽然还不知道详细,伍云召瞬间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
“阔海兄弟你有何办法,但说无妨?”
别说是伍云召了,就连伍天锡也是目光热切,等待着雄阔海接下来的话。
雄阔海捋了捋思绪,继续道:
“其实某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找人相助,让他庇佑嫂夫人和贤侄。”
伍云召不解道:
“如今局势,有谁愿意冒这样的风险,又有谁能够做到此事呢?”
但雄阔海却没有迟疑,他继续道:
“虽然某和宇文成惠相处不久,但他给某的感受,绝非奸恶之徒。
从某与他初识,他却愿意引荐宇文成都,让某得以和宇文成都一战,就能看出他绝对是急公好义之辈。
如果说,如果我们能够将此事告知宇文成惠,请求他出手相助,只要他答应下来,那此事便十拿九稳了。”
“这怎么行,宇文成惠可是宇文化及那奸贼之子,是宇文成都的兄弟,如果让嫂嫂和贤侄落入他手中,岂不是羊入虎口?”
伍天锡听到这里,立刻出言反驳,他从未和宇文成惠接触,自然不愿冒险。
倒是伍云召,此刻面露思索之色,喃喃道:
“这宇文成惠之名,本侯亦是有所耳闻,他在南阳关攻城略地后,首要之事就是惩戒地痞恶霸,贪官污吏。
本侯虽然统领南阳关,但平日里行事多有克制,不敢大动干戈,倒不如他这般果决,方能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按照阔海兄弟你所言,这宇文成惠确实是个值得结交的人。
只可惜在此之前,本侯不曾与之相识,现在未免有些晚了。”
伍云召心生无奈,要是他早先就和宇文成惠有交情,或许此法真能成功。
只要李氏和伍登的安全有了保障,伍云召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可以和伍天锡、雄阔海一起突围,图谋卷土重来了。
但他和宇文成惠只见过一面,还是正面交锋,要说宇文成惠愿意帮他,伍云召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雄阔海却显得十分坦然,既然伍云召也觉得宇文成惠是好人,无论此事能否成功,都得尝试一番。
他沉声道:
“侯爷,现在这样说未免太早了,若是不试试如何知道结果。某愿明日杀出城外,与宇文成惠见上一面。
若是不成,我等再死战不迟!”
见雄阔海这样说,伍云召虽然还有几分顾虑,却也不好拒绝,正色道:
“那此事就有劳阔海兄弟了。”
伍云召自然希望有奇迹发生。
他的儿子才满周岁,是整个伍家的希望,岂能死在这南阳关中?
雄阔海认真点了点头。
方才出言反驳的伍天锡,终究没有多言,他同样希望有变数出现。
他自然不会贪生怕死,但伍云召方才说的没错,他们不能倒在这里,他们还没有报仇雪恨,还没有杀了那昏君!
三人各自散去,今日一战让他们疲惫不堪,他们也得好好休息。
伍云召回到侯府之中,看到在此等候的妻儿,不由得神色动容。
这种温情的感觉,与战场上的肃杀截然不同,有妻儿在此,侯府才是一个完整的家,而非一处空旷的宅院。
伍云召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此战结果如何,他都要拼尽全力,守护自己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