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离开,且车上载有一个散发焦糊味的铁皮箱。他愿意作证。”
说完他就出去,给了这家伙十分钟时间好好消化。
这十分钟对这位军士而言足够漫长了,他应该是将这辈子能够回忆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负责审讯的人回来后,也跟着抛出了最后的筹码——
“若如实供述,可认定为胁从,仅追究行政责任,不牵连你的侄子。”
最终,他心理防线崩溃,承认:
“受马尔库斯少校指使,凌晨用浸过炼金助燃剂的棉布点燃档案架,铁皮箱里装的是未烧尽的档案残片,本想扔进炼金工厂的废料炉彻底销毁,却因害怕被发现而丢弃在城郊小河里。”
翌日,关于“海因茨少校涉嫌‘销毁证据罪’‘滥用职权罪’”此案,李维没有按常规流程提交立案申请。
他直接提请希尔薇娅签署临时抓捕令,由海斯上尉带队浩浩荡荡地从外面进来,一路朝着后勤部前进。
“你们干什么?!”
“我要见你们局长!”
“你们不能抓我!这不符合程序!”
“司令!我要告到司令那边去!”
司令部内,回荡着马尔库斯少校心虚的怒吼,引来无数人围观。
海斯上尉没有制止,也没有驱散人群。他按照着李维的意思慢慢走。
这不像是在抓捕,更像是在带着一只刚落网的猴子游行。
上午马尔库斯一抓,下午内部通报就到了宪兵司令部主管级以下全体军职人员的手中。
所有人在这份通报上只看到一句话:
“皇室的泥头车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