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卖啥价,雇不雇人,都得我拍板。”
林清竹愣了愣,随即了然:“是因为大哥和爹?”
苏长河点头:“嗯,大哥那性子,你清楚。”
“爸呢,也是好面子,心软。真到了生意上,三姑六婆来赊账,他抹不开面子就应了;大哥想加道新菜式,他肯定也跟着说好,从不想这菜式能不能卖出去。”
他顿了顿,指尖在车把上敲了敲,“这样下去,铺子改了也白改,不出仨月就得黄。”
林清竹没说话,静静地听着。
苏长河转头看她,眼里映着光:“我要六成股,也不多。”
他的声音沉下来,带着点过来人的清醒:“亲兄弟明算账,不是生分。铺子他之前付了半年租金,算他的本钱;我出技术,管经营,从前堂到后厨的规矩,都得按我说的来。赚了,我六他四;赔了,我两均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