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的也有些晕头转向,晃了晃脑袋,表示不知道。
郝仁义声音低沉,像是在喃喃自语“因为那一瞬间,我好像看见了你家堂口老仙”
说完后,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转天早上。
我想用手揉揉自己喝的发胀的脑袋,就感觉我手里好像攥着啥,抬起手一看竟是一沓钞票。
四下望去,贾迪还在呼呼大睡,但郝仁义已不见踪影。
手机里有一条新消息,是郝仁义发过来的
【周师傅,这钱你安心收着,你家堂口老仙为我改命的恩情,我无以为报,日后我要是更有能力,必定回馈社会。】
下午一点。
我和贾迪刚送完货,回到店里吃午饭。
就见门外走进来个女人,她长相清秀,说话细声细语声音十分微弱“请问哪位是周师傅?”
我举起手“我是,你找我有啥事儿吗?”
女人低下头“周师傅,你能看出我堂口有啥问题吗?”
嗯?这是来这儿考我的?
“你有啥问题就直说,要是就是不想说,想让我给你从头到脚你查一遍的话,出门右拐有个二路汽车,我就不送你了。”我继续吃饭,没再理会她。
女人有些急了,上前两步,手攥着衣服“周师傅,我不是在考你,我问这个是因为因为我也不清楚我家堂口到底是怎么了…
我咽下嘴里的饭,偏头看向女人“你堂口有没有问题,你不知道,你过来问我?”
“我真不清楚周师傅,我给缘主看事儿都快半年了,但前两天突然就没有任何感应了,心通眼通耳通好像都不见了,我就想着过来问问你,是不是我堂口出现什么问题了?”
见女人十分焦急的模样,我将碗筷放下,凝神看向她。
就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女人身后出现一群老仙虚影,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看气息应该是位胡仙,他紧抿着唇,大拇指和食指掐在一起,从嘴的左边划到右边。
类似于拉拉链的动作。
这是告诉我,这女人的心通、耳通、眼通还在,老仙也都在,只不过是他们没给女人感应?
为啥不给她感应?是堂口哪出现问题了?这也没看出来有啥问题啊!
我挠了挠脸,问向女人“你的姓名,生辰八字给我。”
女人如实说了出来,她名叫钱玲。
我仔细查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钱玲堂口有任何问题。
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看向钱玲身后的老仙,沉声问道“堂口也没问题,你们啥意思?为啥不给她感应?”
她身后的男胡仙苦着脸,表情有些尴尬,但还是没说话。
黄金现身,直接从我的肩膀上跳到他的肩膀上【是不是不好意思跟我弟马说?那咱俩说悄悄话。】
中年男胡仙对着黄金耳语几句。
黄金瞪大眼睛【真的假的!这么整可不行啊!】
男胡仙一脸苦笑点了点头,又对着黄金耳语几句。
黄金用爪子拽着白毛【那你们可真是手下留情了,这要是我弟马我就抽他了!】
中年男胡仙哀叹一声,缓缓点头。
我看着有些着急“啥话还得背人啊?让我听听啊!我又不是外人!”
黄金跳到我肩膀上,眼睛滴溜乱转,用爪子挡着嘴好像在憋笑
【弟马,这事儿吧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明白,就算跟你解释了,你可能也代入不了,
这样吧,等会咱家会有两位缘主上门,这两位缘主让钱玲看,你就能知道她家老仙为什么不给她感应,问题出现在哪了。】
看了看站在那一脸愁容的胡仙,又看了看黄金,听他的意思钱玲是个人看卦方式有问题,所以导致老仙不给她感应了?
黄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大笑【啥样的弟马都有,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这话也把我好奇心勾起来了,我对着钱玲说道“这样吧,等会我有两位缘主要过来,到时候你当着我的面给他们看两卦,我看看你是不是“人”有问题而不是你堂口仙家有问题。”
钱玲也苦着脸“周师傅,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现在没感应咋给缘主看卦啊,要是给人看错了咋整啊!”
中年男胡仙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钱玲。
我心领神会“你家老仙说了,一会给你一些感应,再说了我在这,出不了乱子。”
半个小时后。
我和贾迪吃完了饭,钱玲坐在一边喝了两瓶水,双腿不自觉的颤抖。
“你紧张啊?”
钱玲干笑两声“每次看卦之前都这样,主要是怕给缘主看错了。”
说话间。
店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身高一米七,体重应该有一百九十斤左右。
他瓮声瓮气的说道“哪位是周师傅?”
我凝神看向他的脸,这是典型被鬼扑了的面相,眼圈发青印堂发黑
钱玲看向我,正要开口说话。
我率先开口,指向她“这位是周师傅。”
年轻男人皱眉“周师傅不是男的吗?咋还成女的了?”
呦我把这茬忘了
我清了清嗓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