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拧下暖气的阀门。
接着才如夏松萝预想的,走去客厅,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夏松萝也坐直了身体,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但双脚终于挨着地了。
她正准备自己的逃跑计划,他忽然一把抓住她的外套衣领,“撕拉”,拉下拉链,剥了她的外套,扔去比较远的长沙发上。
这下,夏松萝绷不住了,她的蝴蝶刀在外套口袋里。
刀不在她手边,她这整个人陷入了恐慌,没办法再冷静思考,管他是不是犯病,张口就想骂人了。
他忽然把他的手抬起来,给她看手背,声音闷闷的:“你睇下我只手啊,整亲咗啊。”
屋里只开了玄关的灯,其次就是监控屏幕散发出来的蓝光。
夏松萝能猜个大概,是让看他的手。
这才瞧见,他这只右手的手背,掌指关节的地方,破损红肿蛮严重的。
她知道了,来的路上,金栈有发微信跟她讲,说江航刚才用拳头锤晕了那只突袭过他们的狼人。
金栈还在那里发癫,一直说江航凶残的简直不像个人类,他今夜八成会做噩梦。
还好今晚她不在河道,不然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以后看到江航有多远跑多远。
说的特别恐怖,夏松萝一路都在寻思,到底能有多凶残。
正想着,肩窝毫无预兆的一沉,江航的额头沉沉抵了过来。
他的脊背微微蜷着,显得异常疲惫,甚至有几分脆弱,又说了一遍他的心愿:“好痛啊,你揽揽我,得唔得啫?”
夏松萝猜的,是想被抱一抱?
凶残?
就这吗?
看来,金栈办公室里待久了,见得世面还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