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政客(1 / 3)

金栈还处在震惊中,几乎是下意识询问:“栗小姐,你怎么会使用我们信客家族的法器?”

栗纱并没有回答,饶有兴致地打量他,“金律师是吧?你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这种极端天气和路况,追上来的还挺快。”

她又看向江航和夏松萝,三人并排站着,但他俩靠的更近,应该是一对。

心想好一对酷哥靓女,真养眼,栗纱笑着说,“你找了俩当地人当向导?这两位是……?”

傅云简温声介绍:“栗纱,这位是夏松萝,被我家镜子困住的人,正是她的父亲,也是我父亲的老朋友。”

夏松萝没注意听,她的视线还凝固在炫酷的光剑上,在琢磨这是什么原理。

是不是也属于丁达尔效应,或者是什么光源的集成显现?

从小到大,每次看到什么奇怪的现象,爸爸都会和她从科学的角度讲一讲。

介绍江航的时候,傅云简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位先生是……?”

夏松萝回过神,知道江航不会答,为了避免尴尬,她替他答:“他叫江航,是我们的好朋友。”

江航闻言,斜眼冷冷睨她,早上关起门还说是“相亲对象”,人前就成了“好朋友”。

心里还是觉得他见不得人,拿不出手?

“原来是江先生。”傅云简敏锐地察觉到,自从栗纱出现,金栈和夏松萝都在看光剑,只有江航在看栗纱,原本冷硬的神情,似乎都变得柔和了一些。

难道,他对栗纱有意思?

江航是看到和傅云简一起来的淘金客,是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女孩儿。

可能是他的女朋友,心里松了口气。

江航的语气稍微缓和,试探着问:“你们镜客的镜子,既然叫做涤心,应该很注重修心。怎么会和淘金客这种小偷混在一起?”

栗纱被说是小偷,无所谓的样子,甚至挑了下眉。

傅云简却为她辩解:“探骊手只是淘金客的天赋神通,她并不以偷宝物为生,主业是寻找矿脉。”

这种维护的姿态,令江航心中更安定了几分。

但他面色如常,冷淡地哼了一声。

傅云简分辨不出他冷哼的含义,不愿意树敌,再一次解释:“不过,我们和淘金客称不上朋友,她们经常下矿,地下难免遇到古墓,需要特制的法器防身。这些法器,基本都是我们家提供的。淘金客求我们办事,自然也帮我们做事。我们之间,算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他不解释没一点事,这一解释,江航的脸色瞬间阴沉。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男女朋友。

为什么要特意解释?

还解释这么清楚,谁问他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急着撇清,还真是有默契。

江航警告自己必须冷静,不要再失态,不要再被看出来,不能再被嘲笑了。

他转头瞥金栈:“你这废物,还愣着干什么,信筒不要了?”

金栈收拾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情,朝栗纱伸出手,态度也很差:“信筒还回来!别拿淘金客的行规说事儿,如今是法治社会,你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就是偷窃!”

栗纱没有半分迟疑,手腕一扬,直接扔过去:“早知道你们的目的也是来救人,我就不用探你的信筒了,白费了我的精力。”

金栈看着飞过来的青色光剑,被吓一激灵。

谁知道这种光束除了能撕裂结界,会不会像激光一样会灼伤人。

他本能的挪动脚步,躲开。

光剑掉落在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等滚不动了,他才去捡起来。

信筒变成“手电筒”以后,封口处的三根青鸟羽毛还在,但信筒表面的字体消失了,自然也不再跳红光。

江航不耐烦地说:“把剑收回去,信筒给我,我要拆信。”

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以免夜长梦多,哪怕现在没空让金栈阅读,先拆了放兜里。

金栈心想开什么玩笑,他现在连开都不会开,怎么可能会收?

他说:“别忙,信筒本身是没有能量的,需要羽毛提供动力。你把羽毛揭开,就没办法劈结界,松萝现在就不能进去见她爸爸。”

江航看向他,眼睛里的质疑快要溢出来:“你连信筒可以变成剑都不知道,还知道动力?”

金栈回得很笃定:“这些花里胡哨,不学是不懂,但关于信筒的基本原理,我从小学,理论很扎实。”

如果信筒真是一个手电筒,那么羽毛就是电池。

夏松萝是和金妈妈聊过天的,拽了下江航的袖子:“是真的,金妈妈告诉过我,羽毛才是信筒的驱动力。”

“那就不要废话了。”江航朝矿洞深处抬了抬下巴,硬邦邦地说,“赶紧去把结界打开。”

夏松萝也满怀期待地看着金栈,无声催促,同时还有几分鼓励。

金栈的内心真的很崩溃,他一个拿笔杆子的小镇做题家,魔都大律师,以为兼职送信已经够魔幻的了,今天竟然会提起一柄光剑,去劈什么结界。

金栈硬着头皮上前,走到栗纱刚才凭空钻出来的地方:“结界就在这里?”

傅云简伸出手,指尖画了个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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