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的根本就不是知识,分明就是一坨屎!”
司妄难得见她发脾气,又耐心地哄着她,
“好了好了,宝宝别气,后来那群人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谭遇熙疑惑地抬头,“为什么?是谢砚学长生气了吗?”
司妄轻应了一声,“谢砚直接将桌子中间的圆盘朝着那几个废物的方向掀了。”
“碗筷碎了一桌子,不少溅到他们身上,割出了血。”
谭遇熙都不用猜,直接开口,学着那群人说话,
“他们肯定会拿这个说事,但绝对不敢说谢砚学长。”
“说的肯定是谢砚这个孩子,本来这么有教养,肯定是被林夭夭带坏了。”
“哎呀,商贾之家的孩子果然品行不端,上不了台面,吧啦吧啦的。”
司妄被她的演技逗笑,“确实,宝宝真了解他们的德行。”
谭遇熙不爽地噘了下嘴,“欺软怕硬的人都这样。”
她关心着接下来的事,又着急地问着,
“后来呢,怎么处理的,谢砚学长把他们都赶出去了吗?”
司妄知道她心急,也不卖关子,
“最后是谢叔叔把他们赶出去的。”
“谢砚学长的父亲?”谭遇熙有些惊讶。
司妄点点头,“谢砚说,他的父亲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便彻底和这几个人斩断了关系。”
“什么话?”谭遇熙好奇地睁大眼睛。
“常说是非事,必是是非人。”司妄回应道。
谭遇熙快被这一段故事爽透了。
她的小脚丫激动地在床上蹬了两下,立刻大声夸赞着,
“谢叔叔真是是非分明!”
不过一秒,她又垮下了小脸,心里难受,
“但夭夭肯定往心里去了,否则也不会和谢砚学长分手,变成现在这样。”
司妄也心疼谢砚,轻轻叹了一口气,
“她难受,谢砚也不好过。”
他话音刚落,谭遇熙就又振作了精神。
她仰着脑袋,漆黑的瞳孔亮晶晶的,出着主意,
“谢砚学长的心病就是夭夭,只要夭夭好了,他自然就会好。”
“所以,我们只要想办法让夭夭敞开心扉就好了。”
司妄对女孩子的心思不懂,低头问着她,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