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给你?”他摩挲着她的腰。
云清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要皇后的命,他肯给吗?
裴墨染在军营苦惯了,身上的习气并不好,有时累惨了,便会直接上榻。
可看到云清婳,他立即止住了直接上榻的念头。
他这些日子都没好好沐浴,最多擦洗了一下,可不能让蛮蛮闻到了!
“命人备水,我去沐浴。”他颇有暗示性地在她腰间掐了一下。
“夫君的鞋都磨破了。”她蹲下身,作势要帮他脱鞋。
裴墨染扼住她的手腕,他正色道:“蛮蛮,你不必这样待我,我们是夫妻,你我是平等的。你从来不必做这样卑微的事情。”
真难得啊。
平等二字居然能从一个封建集权社会的太子的嘴里说出来。
并且还是在她从未引导过的情况下。
果然,爱能包容一切。
“夫君疼我,我也想疼夫君罢了。”她佯装感动,眼中似有水光闪动。
裴墨染去净室沐浴,过了半个时辰,他才磨磨唧唧从浴室出来。
果然,不论男女,只要懂得形象管理就会变得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