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他回头想要搜寻云清婳的踪迹,可早就看不见人了。
他瞪大双眼,“皇祖母,您跟蛮蛮联合起来蒙骗朕?”
因为难以置信,他伸手指着自己。
“”
太皇太后用帕子擦了擦鬓角的冷汗。
“这这个”
裴墨染因为觉得太过荒谬,在极端的无奈跟恼怒下,他笑出了声,“呵,蛮蛮胡闹也就罢了,您怎么也跟着胡闹?只差一点朕就打过贝尔湖了。”
太皇太后欲言又止,她的表情深沉,幽幽地凝视着裴墨染焦急的面孔。
良久,她哑声开口:“哀家相信皇上能扫除蛮夷,可打江山跟守江山是两码事。你开疆拓土很痛快吧?可你想过百姓跟将士吗?大昭负担不住了。”
“朕知道了。”裴墨染的语气有些不悦。
他心中着实窝火,可皇祖母身子康健,总比信上所写的病入膏肓好。
“皇祖母好生保重身子,朕先回宫沐浴更衣了。”裴墨染将太皇太后扶到榻上坐着。
太皇太后不放心道:“皇上,你别怪清婳,都是哀家让她这么做的。”
他板着脸,冷冰冰地反问:“皇祖母岂会如此百无禁忌,以死生大事恐吓人?”
说着,他快步离开了。
太皇太后的脸都快皱成苦瓜,她担忧地看向桂嬷嬷。
桂嬷嬷安慰道:“太皇太后放心吧,皇上不舍得跟皇后娘娘怄气。”
坤宁宫。
云清婳几乎是逃回宫的,紧赶慢赶了一路,喉咙都热得快要冒烟。
一进寝殿,她忙不迭端起杯茶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