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岭,黑风寨。
各个制高点和隐蔽点都布置了相当的人手。
整个寨子插满了火把。
摇曳的火光照亮空地。
一百多凶神恶煞的土匪或蹲或立,嘴里打着哈欠,等着二当家出发前的训话。
趁着二当家没来,他们交头接耳,随意侃大山。
“自从几个月前杜聿的部队被消灭,华夏军队占领营州,大当家就不让咱出门活动,可把老子憋坏了!”
“这次的目标是土窑村,听说那个村有几个小媳妇儿,啧啧啧很润!”
“疤脸,你特娘的就好这口,小心阴沟里翻船,被人老汉一刀囊死!”
“放屁,老子进门先把男的宰了,再好好快活!”
“嘶溜别说了,口水都流出来了!”
“嘘!二当家来了!”
吵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
不知何时,一道壮硕身影站在众人面前。
阴狠嗜血的眸子扫视全场。
土匪们目光和二当家接触的瞬间,纷纷低头,不敢直视。
二当家负手而立,冷冷道,
“兄弟们,今晚是我们近几个月第一次砸窑!”
“刀口舔血的营生,都给老子把邪叉子绑紧!”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插人放亮子!”
“接到土窑村的腰子和斗花子,马上撤退!”
“谁要是不听命令”
说到这,二当家眼神闪过一抹冰寒。
“砰!”
手里的驳壳枪突然炸响。
刺耳的枪声震的原本在打瞌睡的土匪猛的清醒不少。
“谁不听命令,老子当场送他躺板子!”
一百多土匪面色惶恐,静若寒蝉!
二当家曾经是伪军团副,杀人如麻,举手投足自带一股渗人气场。
他稍微顿了顿,继续道,
“这次砸窑,主要是试探红点子敢不敢来,够不够硬!都给我把招子擦亮,一旦遭遇,务求必杀!”
二当家说完振臂一呼,
“必杀!”
土匪们瞬间跟着呼喊,
“必杀!必杀!必杀”
声浪像是滚滚海潮,滔滔不绝。
每个人都喊的面色激动。
嗓子都要从喉咙喷出去。
“必杀!必杀!必杀必!杀必!杀必唉?”
喊着喊着好像哪里不对劲。
二当家眼角抽了抽。
绷着脸再次道,
“别看红点子现在气势旺,小日子要不了多久就能打回来,到时候咱们就是大功臣,吃香喝辣不在话下!”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两个字,坚强!”
土匪们纷纷扯着嗓子跟着呼喊。
“坚强!坚强!坚强坚!强坚!强坚??”
二当家脸色阴沉下来,黑的像锅底。
这帮孽障!
连个口号都喊不好,怎堪大用!
要不是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真想把这帮孙子突突了!
“行了,别瞎几把喊了,原地待命,10分钟后出发砸窑,前往土窑村!”
“是!”
同一时间,黑风寨15米深地下密室。
大当家谢宝龙高枕无忧的躺在皮草软榻上,手臂段这个烟枪吞云吐雾。
眉宇间满是惬意。
旁边身穿和服的女人晃动着雪白的藕臂,在谢宝龙肩膀上揉捏着。
“云子美人,你们小日子真的会打回来吗?这都四年了,杳无音信啊!”
云子美眸白了谢宝龙一眼,娇滴滴道,
“雅蠛泥库大赛!”
“我们小日子皇军一定会杀回来,夺回属于我们的荣耀!”
“华夏这么富饶的土地,就应该由我们小日子来统治!”
“这是大东方的荣耀!”
谢宝龙点点头,对这话也不反驳。
他和兄弟们投靠小日子后,帮助小日子干了不少杀人放火的事,已经没有回头路,只能寄希望于小日子能杀回来。
“来,小美人,嘬两口,舒坦舒坦”
“达咩”
瞎子岭山脚下。
一股三万人的部队,利用迂回穿插的方式快速靠近过来。
这支部队头戴狗皮帽,身穿军用大棉袄,行动迅捷,兵强马壮。
抵达作战位置,子弹上膛,蓄势待发。
45军指挥官李大春仿佛一道人形铁塔,双目如炬,立于大部队前训话,
“同志们!”
“黑风寨丧尽天良,作恶多端!”
“这些年被他们祸害的父老乡亲足足数万!烧杀抢掠堪比小日子!”
“狭路相逢,勇者胜!今天这场硬仗,必须将他们彻底消灭!”
黑夜中,李大春锐利的眼神,缓缓扫过四周战士们略显青涩的脸庞。
“枪响之前,都给我按兵不动,不能有任何动作!”
“哪怕有屎!都得给我拉在裤裆里!”
“枪一响,全军按照既定作战方案,都得给我压上去!”
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