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学徒，卓娅心中已经没了烦躁，有的只有深深的无奈。
“再这么下去，亡灵学派怕是要彻底成为亡灵学派了。”
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生命派被打压不是能左右的事情，能更换试题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而这，还是因为那些真正的天才学生已经进入学派过了。
考试结束，卓娅看向自己新收的学徒。
这个少年在解题完成后便再次与其他学徒融为了一体，那种格格不入的气质似乎只有在他解题时才会出现。
“希望是个聪明学生吧。”卓娅心中叹道。
收高文为学生不过是她的手段，希望借此让更多的学徒多练习一下生机复苏，看看能不能发掘出更多的苗子。
高文做的虽然不赖，但仅凭这点本事就想成为她的学生还是不太够格的。
对于高文，她并没有多少要求，踏实肯干就行。
……
三楼登记信息，看着导师一栏填上卓娅的高文，卡尔的脸色只能用精彩来形容。
卡尔的本体是一个消瘦的中年男人，外面那具骷髅身体只不过是他的傀儡。
此时此刻，这个脸色苍白的消瘦男人，脸上的表情就仿佛商店中心爱的玩具被人捷足先登了一般，有的只有惋惜与无奈。
“你这么好一个研究死亡的苗子，被拉去研究什么生命、血脉，不是纯浪费天赋吗！”
卡尔的声音带着些许抱怨，在他看来，高文一看就是他们死亡派好苗子，去生命派只能说是明珠暗投。
“而且是谁不好，偏偏是卓娅这个女人。落到她门下，小家伙你这次算是倒大霉了啊。”
卡尔前面的抱怨高文听起来倒没什么，毕竟对于他来说，什么学派都一样。
只要能收集灵魂，他什么东西都能学会。
但是，卡尔这后面的抱怨，显然超出了人才被抢的范畴。
“大师，您说什么?卓娅大师的学徒待遇很糟糕吗？”
卡尔闻言抬眼看了高文一眼。
“这就看你了对于待遇的定义了。你要说对比你自己打拼，或者对比那些定位是实验材料的学徒，那肯定是要强的。
但如果是对比其他和她一个级别巫师的真学徒，那你的待遇……嘿嘿。”
卡尔没有多说什么，但他的那声冷笑听的高文有些不寒而栗。
高文试探问道：“大师，您可否仔细讲讲？您也知道，我是平民出身，对于学院的巫师不太了解。”
“很简单，我只说一个情况你就懂了。”卡尔笑了笑，“卓娅研究的是并非生命派主流的疗愈巫术体系，而是另一条新兴的血脉巫术体系。
而生命派巫师日常的收入来源，基本都来自医疗。”
卡尔话没说完，但高文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的这位导师，似乎……非常的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