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并不怎么适应,加之过去帮派争斗留下的仇怨导致了这些人对彼此抱有很强的排斥心理。
都是一句话不说的看着其他人,身上原有的帮派纹身昭示着各自立场,帮派习性导致火药味十足,好象随时都会干起来一样。
咚咚咚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宿舍门口敲响大门后推开,看着屋内大卫和曼恩在内的八人“都到齐了?”
大卫两人起身,其他人倒是悠哉悠哉的坐在床上看着来人那人看了一眼流里流气的其他六人。
虎爪帮、六街帮、旋涡帮————
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子以前还是乱刀会呢,杀人放火什么不干?
还不是让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是你们的排长克林特,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自行选出班长和委员会代表,然后换上军装到操场集合。”
克林特在水培农场里呆了小半年,发现这里全自动化种玉米田的场景和超梦里看到的场景完全不一样,大失所望。
科技摧毁田园梦想了属于是。
但也算是了却一桩心愿,释然后还是拾起了老本行,转投军事工程学院进修半年时间,现在正好出来当个排长。
三个月,要让这批人从现在这个德行变成一个合格的士兵,不上点科技与狠活是不可能的。
而在选举上,这几乎都没什么好说的,曼恩的体型和那一身义体就注定了没人敢和他抢班长的位置,更别说他在夜之城混了那么久,这些黑帮小弟多少都是听过曼恩的名声。
而委员,由于曼恩坐在大卫身边,也没人敢开口,直到曼恩推了大卫一手,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接下来的一周,并没有太多的训练,只要是进行义体改造,每个人都要接受。
因为义体的存在导致体能训练成了累赘,有的人安装了手部义体,就是能轻松做引体向上,改了腿的就是比没改腿的跑得快,而且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这种情况下你怎么让一群人混在一起体能训练?
所以对于各国士兵、公司而言,只要有条件的,都会将士兵的四肢和肺部进行制式改造,就算是视界公司也不例外。
而相较于其他公司,视界公司多了一项改造手术—一神经调节器如果问世界上最伟大的革命是哪一次。
有人会说是十月革命,因为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带来了苏联。
有人会说是工业革命,因为工业革命开启了现代化。
有人会说是独立宣言,因为独立宣言创造了美国的昭昭天命。
有人会说是新中国成立,因为它讲一个衰败百年的国家与人民拉出沼泽,重新站在世界上。
但在那一场革命面前,其他所有的历史重点时刻都显得黯然失色。
整个人类的历史就象路易十六一样,都在这场革命面前被分为两截。
而它的名字叫做——法国大革命也是所有国家革命中唯一一个被加了大”字的革命,便可见一斑了。
如果说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是黑夜尽头前的梦,那法国大革命就是人类文明迎接黎明破晓的时刻。
在这一天起,人人平等、自由、博爱、民主共和不再是单纯作为政治理念与口号,而是切实的刻在了人类历史丰碑之上,并让无数人为之疯狂,乃至于献出生命。
当大卫再次睁眼时,入眼是明媚的午后,周围使用石砖磊出的尖顶房屋,远处还能看见豪华的国王城堡位于市中心。
那城堡璀灿的彩色玻璃在阳光照射下尤如宝石般闪耀。
冥冥之中,大卫好象知道了自己在哪儿。
法国巴黎时间是1789年也知道了自己是谁巴黎的一个街头小市民冉阿让法国!
巴黎!
这座城市即便是在欧共体里也是鼎鼎有名的大城市。
如果说欧洲是一顶皇冠,那么巴黎绝对是那顶皇冠上最耀眼的明珠。
现在一看,即便是三百年前,这座城市也透露着一种奢华与古典文学的气质。
(因为超梦编辑的态度对整件事进行了大量私货艺术改造,并不符合史实)
而从小在夜之城文化沐浴中长大的大卫对欧洲是个什么态度自然可想而知。
立于人间的天堂。
用一切美好形容词堆砌都不足为过。
更勿论其他新兵蛋子了。
他们在进入超梦后得知这里的基本信息后的狂喜与激动比磕药了还要激烈。
都不需要调节器额外工作,就恨不得全身心投入其中。
他们激动的往前踏出一步啪叽脚下湿软而又有些似曾相识的触感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低头一看屎!
巴黎的街头怎么会有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