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起来,他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蝇:“我当时站在门口……看到那个保安要去按报警器,我就……就把那保安捅了。”
“捅了几刀?”江澈声音平静,却步步紧逼。
“我记不清了……”左晟的眼泪混着鼻涕流下,“可能有十几刀……当时我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他泪流满面,仿佛自己才是被命运捉弄的无辜者。
江澈依旧不动声色:“法医报告显示,你一共捅了他十五刀,其中十三刀集中在颈部和心脏。”他凝视着左晟,继续道,“你根本没打算让他活。”
左晟沉默了。他无言以对,也不知该如何辩驳。显然在江澈面前,一切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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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桥对面的空地上,数架警用直升机静静停驻。红蓝警灯无声旋转,交错闪烁的光芒映得机身警徽若隐若现。
帝都治安局局长张立军伫立在那里,眉头深锁地望向眼前连绵不断的莽莽群山。
临行前的电话里,高级法院院长常嵘的话语犹在耳畔回响:“老张,江澈不能再出事了。和平年代,一个家庭,不能出两位烈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