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蠢事?
务那面色忽青忽白:“你空口无凭!阿澜依亲口告诉你的?”他绝不信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会将这等丑事告知兄长。
“怎么,你想让我把安保队叫过来,将他们查到的事情细细说与你听?”寒姜冷笑,“务那,这次我姑且作罢。若你以后再敢骚扰阿澜,便是莫戈桑长老的面子,我也不会给!”
昨日阿澜依跑出家门时,他只当她去山中散心。直至入夜未归,他才惊觉有异,立即派人四处寻找。
而四下打听方知,阿澜依早间去莫戈桑的宅邸寻丹芳,家里却只有务那一个人。
之后她便仓皇返家,撞见了他与伊芙……
其间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盛怒之下,寒姜提刀便要去找务那算账,他即便舍弃那首之位,也绝不容妹妹受此羞辱。
幸得羿松劝阻:“蓉主并未受损。据说她逃离时衣衫齐整,手中还握着刀,当时想必是脱身了。”
寒姜这才稍息怒火。恰在此时传来诺牙川死讯,他只得命狩猎队与安保队继续搜寻阿澜依,自己赶去了侉印的宅邸。
“既然她并非痴恋务那,又为何不愿嫁我儿?”这时,朵雄质问道。
“阿澜依自幼依赖我这个兄长,不愿这么早就离了我,还请朵雄长老见谅。”寒姜此言,说明了妹妹只是孩子心性,并非看不上巴勇,也稍稍平息了朵雄的怒气。
毕竟全族皆知寒姜疼爱妹妹,那么,妹妹依恋兄长,也是情理之中。
“确实如此,”巫其谷连忙附和,“寒姜就是成婚之后,也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寨子里陪他妹妹,阿澜依这孩子,从小就没离开过兄长。”
“侉印长老,”寒姜转向面色阴沉的侉印,“伊芙之事是我糊涂。如今我已将她处置,再不会有人影响我与香格的夫妻之情,还请您海涵。”
说着,寒姜便躬身行礼。
之前,他确实未将侉印一族的支持放在眼里,一味宠幸伊芙。如今,既已处置了伊芙,也撕破了务那的面具,那么修复与侉印的关系,才是当务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