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最后一天,同时今天也是中秋节。
陆予安刚和陆荣通过电话,他和浅浅要去陆荣那边过中秋。
“不用这么著急,晚点到也没关係,都是自家人。”
沈清浅摇了摇头:“我们是晚辈,哪有让长辈等我们的道理。”
陆予安走上前摸了摸沈清浅的头髮:“那我来帮你穿鞋。”
沈清浅指了指鞋架的最上层:“我要穿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显的比较有气质。”
陆予安走到鞋架將高跟鞋取了下来:“你坐沙发上。”
沈清浅乖乖的在沙发上坐下,她將拖鞋甩到一边,扬起白嫩光洁的小脚:“上次让你吃你不吃,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你吃不吃?”
陆予安走上前一把將沈清浅的脚抓在手里:“现在不著急了?还有空调戏我。”
沈清浅:“咳咳,著急,著急,那你还不快点帮我穿。”
陆予安並不著急,他先是在沈清浅小腿上摸了摸找手感。
穿鞋这件事可是一件艺术活,它不只是简简单单的一顶一套,它更像是脚趾克服重重困难,往前探索的过程。
至於为什么要摸小腿找手感呢?这其实就是顺手的事。
收起思绪,陆予安左手拿高跟鞋,右手扶住沈清浅的脚后跟。
“进去了?”
沈清浅:“你穿个鞋怎么这么多事?”
得到回应,陆予安认真的扶著沈清浅的脚往高跟鞋里面伸。
穿到一半,陆予安突然感受到了阻碍。
这个时候需要怎么做?
“你快点啊,要是我自己穿,早就穿好了。”
没错,沈清浅说的对,就是要快点,趁鞋子不注意,使劲往里面伸脚就可以了。
终於將鞋子穿好了。
陆予安得意的看著此艺术品,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后他以同样的手法穿了另一只高跟鞋。
沈清浅站起身走了两步:“好了,我们走吧。”
陆予安挽住沈清浅的胳膊:“走吧。”
沈清浅:“对了,真的不用带礼物吗?”
陆予安:“带月饼就好,礼物什么的完全没必要。”
沈清浅將月饼拎了起来:“不知道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吃不吃的惯这种月饼?”
月饼是沈清浅拜託国外的朋友带回来的,是那种专门送礼的昂贵月饼,价格相当不菲。
陆予安:“先不管吃不吃的惯,你管我爸叫叔叔干嘛?”
沈清浅:“嗯?”
陆予安一下子捏住了沈清浅的下巴:“我管你爸叫爸,你管我爸脚叔,这合適吗?”
沈清浅:“那我也改口叫爸?”
陆予安轻轻敲击沈清浅的脑袋:“早就该改口叫了。
沈清浅试探性地喊了一句:“爸?”
陆予安点头:“誒,在这呢。”
沈清浅怒了,她羞道:“陆予安!你神经病啊?你信不信我向爷爷奶奶告状?”
陆予安:“你肯定不会告的,你怎么告?你跟他们说你喊我那个?”
沈清浅脸色阴沉,面色不善,她哼了一声隨后甩开陆予安的胳膊独自出门了。
陆予安见状急忙跟上:“错了,错了。”
车上
沈清浅笑眯眯的看向陆予安:“可不许骗我。”
陆予安点头:“那是自然。” 自己这未婚妻还真是好哄,三言两语就哄好了。
刚开始沈清浅不是生气嘛,陆予安就拉住沈清浅的胳膊说等吃完饭后带著她去买新项链。
沈清浅一听当即就原谅了陆予安。
“浅浅,你把月饼拆一个,我先尝尝。”
沈清浅抱住月饼盒子:“不行,这是要给爷爷奶奶还有爸的,我们是去送礼的,哪有半路上拆开的说法?”
陆予安:“放心吧,爷爷奶奶不在意这个,快给我拆一个,我中午没吃饱,饿了,先垫垫。”
沈清浅坚定摇头:“不行。”
陆予安:“你就跟爷爷奶奶说是我让你拆的。”
沈清浅依然坚定摇头:“那也不行。”
“但你要是饿了,我可以先给你吃这个。”
陆予安单手方向盘,他往沈清浅那里瞥了一眼:“什么?”
沈清浅从包里掏出了一颗巧克力:“我这里有一个德芙,你要吃吗?”
陆予安:“餵我。”
沈清浅將巧克力拆开,她捏著巧克力送到陆予安的嘴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