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妆的脸,一颗浅红小泪痣清傲间透出隐约魅意。 南潇雪问:“真想知道?” “嗯,你说。” 南潇雪把车拐进一条小巷,靠路边停下,解开安全带。 小巷僻静无人,路灯昏黄得很静谧。 在安常还未反应过来时,俯身吻过来。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凉凉的薄荷味。 尔后那味道越来越淡、越来越淡,转为南潇雪原本腔里的清香。 车厢内都她们接吻的声音,也许这声音安常肖想过太多次,这会儿真听到时,反而明晰得令人不好意思。 直到南潇雪放开她,问:“知道我做什么准备吗?” 南潇雪吃薄荷糖。 为在小时的飞行后,第一时间吻上她。 “南老师。” “嗯?” “我们快回家吧。” 南潇雪低浅。 这句话的邀请意味未免太浓。 她牵住安常的,把车开出小巷,听导航重新开始计时:“路程大约需要三六分钟。” 路灯一盏盏掠过。 间或飘零一片枯黄的叶。 灼人的该春夜才对,可安常总觉得胃里有团火,而南潇雪一向微凉的皮肤,也逐渐她掌心捂得发烫。 她不知南潇雪在想什么,可对她而言,这三六分钟的路程几乎变得不能忍起来。 她渴盼人无间。 她渴盼从南潇雪的轻颤和微乱的呼吸,从额角的薄汗和眼尾的绯色,从玉质的肌肤和逐渐如灼的体温里去寻获一证据: 或许有时刻,南潇雪属于人的谪仙。但还有某时刻,谪仙只属于她一人的南潇雪。 忽南潇雪机震。 南潇雪看眼,摁开扬声器:“喂。”@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商淇的声音传来:“我现在跟你把明天开会要谈的合同过一遍?等会儿回家,你估计没空。” 安常的耳根一烫。 南潇雪说:“商淇。” “怎么?” “想不到你一个单身,还能考虑到这。” 直到电话挂断,安常扭望向窗外。 南潇雪谈正事时音色总带着冷意,与某时候的对比太鲜明。 那时候素来冷感的南潇雪会出许多汗,皮肤滑得腻,而那清泠的声线也烘得暖软,听上去和浑身一样汗浸浸的。 暧昧的路灯,把本就心猿意马的心思晕染得乱七八糟,连呼吸里都透出来。 南潇雪似有感应,捏捏她的。 而机再次响起的太不恰如其分。 商淇的声音再度传来:“潇雪。” 她只这么叫一声,安常敏感的察觉——不好消息。 “关于你去日本的三场巡演。” “不在一个月后?” “一个月后有剧场要承办国内的巡讲,上面的任务。”商淇道:“我刚接到通知,现在东京剧场唯一能协调出的时间,三天后。” “三天?” “,我知道时间很赶,几乎不可能完成,但票已售出,改期好过取消,现在唯一的办法我们连夜赶过去,每一小时都得利用起来,我查机票,你现在得马上回机场。” 南潇雪沉默。 继而她说:“我考虑一下。”便把电话挂。 又去握安常的时,安常把缩回去。 一时间,车厢内气氛凝滞。 南潇雪握着方向盘,继续往罗宅开去。 安常张开嘴,分明涂润唇膏,怎么还觉得双唇发干,连带着声音也发涩:“你不该调吗?” 南潇雪反而把车停到路边。 默然间,唯有路灯从窗框缝隙挤进来,沉甸甸的把气氛扯得重几分。 南潇雪忽开:“我不去。” 安常反而:“我听毛悦说,洲山舞团的野和你齐名的舞者,你一直希望带着团员去她的主场,去给她的观众们展示,来自中国的顶尖水平到底什么样。”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