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你真的不会遗憾么?” 南潇雪沉默。 拉开车门,迈向路边,坐在公交车站牌的等候椅上。 安常下车,走到她面前。 冷风把冲的意志吹得清醒几分,南潇雪环过她的腰,脸埋进她怀里。 这里偏僻,车辆稀少,遑行人,就连路灯都昏淡。 安常不用避忌什么,拥住南潇雪的肩,轻道:“你南潇雪。” “「南潇雪喜欢安常」这句话成立的前提,南潇雪不能变成另外的人。” 南潇雪始终环抱着她。 凛冽的风一吹,声音似有裂纹: “我的胯骨脱臼过,第一次重新开始练舞时,我硬咬着牙,觉得嗓子眼里有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我的右侧肋骨卡过,后来每次高强度训练下旧伤复发,我都得用绷带把肋骨撑住。” “还有一次我在舞台上骨折,水袖长袍掩着,下台才发现踝骨已扭曲到不似人类的程度。” 南潇雪始终把脸埋在安常怀里,看不见那孤霜清傲的脸上,此刻到底什么样的神情,只听到那句揪起人心脏的话闷闷传来: “可从没有一刻,让我像现在这样想过——” “如果我不南潇雪,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