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着俺们哥几个动粗才是。” 贾以真坦然笑道:“那是自然,贾某身正影不斜,又何惧之有,还请几位官爷头前带路。” 且不说贾以真身份如何,就是这股从容劲,不禁令澹景暗自称赞赏,故也不伤和气,惟大手一挥,那几名衙役遂押着他走出课堂。而冯沁博当下一慌,便忙和几个学生一起跟了出去。 等一众人经过门房时,恰是自谦当值,当看得这一幕,如何不心惊,忙堵着追问究竟。却见贾以真阻止道:“自谦,不可胡闹。” 自谦急声道:“先生,无缘无故他们就妄自拿人,这便是□□的法理么?” 就听澹景喝道:“住口,咱们奉命办事,何用你来指责,若是再敢造次,便连你一块拿了。” 自谦无惧道:“怎么,说不出事由,就想胡乱冤屈责难,吃着朝廷的俸禄,难道便这般对待□□子民么?” 澹景登时羞恼,气道:“你如此护着,难道与他是一伙的不成?” 贾以真闻后,心中暗呼不妙,这般相问,岂不是等同在给自谦挖坑。于是忙向一旁的冯沁博喊道:“沁博,还不将他拉开。” 而冯沁博刚欲上前,就被一名衙役拦住。却是此时的自谦,已然昏了头脑,哪里会多去寻思,就傲然道:“是又怎样,先生于我有栽培之恩,打从皎青州相识,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说是一伙的也不为过。” 澹景听过一愣,遂而乐道:“好得很,能从皎青州跟来至烟祁城,想必关系非同一般。咱们正愁人数不够呢,既然有如此着急上赶子的,便拿你凑凑吧,也算是给爷几个,孝敬了点赏钱,” 说着,就朝身边的衙役打了个眼色,又喊道:“发现乱党一名,还不给我拿下。” 于是那几名衙役,便不容自谦反抗,遂上得前去将他拿住。任由贾以真等人,怎般为其喊冤叫屈,概是不理,只一并带走了。 这般以来,可是急坏了冯沁博,有心想回家向自己爹爹求助,奈何远水解不了近渴。待稳住情绪冷静下来,遂记起自谦曾提过,单如玉能入女校,亏得惘登府衙的岳君涯相助。 如此一想,为怕夜长梦多,遂也顾不得告假,忙一路急赶的去告知单仁。看能否让其通过岳君涯的人情,为贾以真和自谦脱罪。 但等来至单仁的住处,正赶上他不在,一早出门上货未回。却是单如玉因身子不适,没有去学堂而待在家中。当闻得冯沁博将事情道过一遍,就不由吓得六神无主,顿时急的哭了起来。 冯沁博忙劝道:“如玉姑娘,眼前不是哭的时候,咱们还是想法子救人吧。” 单如玉呜咽道:冯大哥,俺一个弱女子,能有甚么法子,若是自谦哥有个好歹,可叫如玉怎活。” 冯沁博听后,不禁心生羡慕,且又酸涩不已,暗道:“她若是能这般待我半分,便立时死了也今生无憾。” 但此刻也容不得多去寻思,就道:“听得俞兄说过,姑娘与惘登府衙的人相识,何不前去相求一回。” 单如玉遂而醒悟,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便同冯沁博一起去了。如此,等来到惘登府衙,岳君涯见后岂能不欢喜,忙将两人请进户房。 而待单如玉将冯沁博做了引见后,忙又将来意说明,谁知岳君涯闻过,顿然沉默下来。外人不知此回朝廷的决意,但自己如何不明。 面对乱党,那是宁肯错杀也绝不放过,此时大江南北,早已血流成河、冤魂一片。倘若此时去横加干涉,岂不是自找晦气,说不定还会枉受牵连。 但再看着单如玉那急切的眼神,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下来,就听其安慰道:“冯兄弟、如玉姑娘,眼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棘手。 岳某也不敢去打保票,只能说是尽力而为,容我先去县衙门打听一下,看是否还有转机。你们先且回去,等我的消息如何?” 单如玉、冯沁博闻后,虽有些失落,但想到至少还有机会,便忙点头答应。少不得又诚挚谢过一番,方只好各自而回,以等待消息去了。 却说,送走单如玉和冯沁博后,岳君涯也不耽搁,就忙去了烟祁县衙门。待寻得步正强说明来意,只见其“噌”地站起身来,急声问道:“你刚才说那人叫何名字?” 岳君涯不由疑惑道:“叫俞自谦,怎的了步大哥,可有何不妥么?” 步正强遂抬手指着他,懊恼道:“你,你······” 岳君涯一时摸不着头脑,便问道:“步大哥,可是兄弟做错甚么惹着你了?” 步正强叹了声,埋怨道:“既然他就是那位单姑娘家中的房客,你为何不早与我说?” 岳君涯莫名奇妙道:“你也未问过,况且又不是甚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