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鹰是蛋孵的,还早产?你是给他磕开了是吗?” “活珠子嘛。” “不像话。”齐云成摆摆手,开始认真讲述,“我也是好久没来小剧场了,不知道现在到底什么个尺度了,毕竟曾经被举报过。 而我们这个相声它就不是真的。” “不是,我是当真的说。”张九灵双手抱在一起搭一下。 “你别忙,等我说完。” “好,我不忙!” “您就听一乐,这就是虚构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鹰现在是保护动物。” 哈哈哈哈! 瞬间台底下又出现笑声。 而张九灵听见保护动物后立刻深吸一口气,赶紧丢下白手帕,“我也没见过,我也没见过那鹰!” 齐云成笃定的模样,“可不是,别我好不容易来一次小剧场,你给我送进去了。” “对,我只是看过师哥家里边的相片。” “没有,我们家的鹰是苍蝇。但是我得给你们讲这是怎么回事,对了,铃铛是在尾巴后边还是爪子上?” 张九灵一激灵,十分配合,“都行,你怎么定它它就在哪。别我说错了,你还纠正我。” 齐云成望着观众继续开口,“一般来说挂尾巴后边。” “哎呀。”张九灵此刻真想死了,小声都囔一句,“今天学到不少,回头我全改。” “这确实是有个名字叫引人铃,打猎呢……当然我父亲去的都是那个合法的地方。至于打猎也有季节,秋天打的,春天打的,说是春天也不能是初春,得大春天,这样草才比较高。 秋天的草更高了。 兔子矮呀,鹰扑兔子,一下两个连铃铛全埋草里了,什么都找不着了,那么铃铛就起了作用。 人听见声音,就能找过去了,所以叫引人铃,这你听明白了吧。” 一大段话,张九灵听了半天,抓了抓脑袋靠近话筒说一声,“你这解释为什么比别的捧跟的要多啊?好详细啊!” 齐云成:“我说完了,该你了。” 张九灵:“好吧!” …… …… 相声依旧继续着,而又再说了一段关于媳妇儿戴的躲避铃铛后,张九灵心累的扶着桌子,“就我师哥家现在天天早起,因为早点得自己在家做,多讲究的家庭。” “嗯。” “尤其那个豆浆,不上外边买去,自己在家现磨。家里住平房,在上房屋腾出一磨房来。” “没有拿上房屋磨的。” “就边儿上小屋里腾出一间房间,小驴拉磨,多传统,磨出的豆浆那叫一个地道。但我是城里孩子打小没见过小动物,咱们上磨房看看去吧。” “瞧瞧新鲜。” “推开磨房门一看,我看驴脖子上有这么一个铃铛,甭问啊,躲避铃。因为师哥家的驴封建,不兴见大伯子……” 越听越不像话,齐云成伸手扒拉,“你说的一点也不对。” “我全是按照你教我来的。” “确实是家里边有驴,不是在城里,因为城里……虽然驴不是什么保护动物啊,但是呢……城里不让养驴。” 又来一番,张九灵伸出大拇指,“师哥,你这也太守法了,这也得解释。” “没办法,刚结婚,有老婆了。”齐云成自己说一下自己后,指着一个方向,“在郊区确实养了一个小驴。” “还得是六环外?”张九灵帮忙说一声。 “就郊区,为了养着玩儿,同时也为了拉拉磨弄点豆浆什么的,自己磨不是纯吗?” “干净又卫生。” “外边磨光给你兑水了。而驴确实挂铃铛,它这铃铛有一词,我一说九灵你就懂了。” 听到这,张九灵赶紧摆摆手,“说驴呢,我怎么能懂呢,师哥你别饶我,我再也不是刚上台时候的那个少年了。 不过早知道我就对活了。” 台下观众看出齐云成对张九灵的折磨后,又是一片片的欢笑声。 而就这一个传统相声,包袱点本来不多,但是被两个人演得各种好笑。 “就大白话!”齐云成也没多想,依旧解释,“怕驴偷嘴,驴拉磨的时候有一个特点、” “什么特点。”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发现驴在拉磨的时候一直在走。” “那我们还真没发现。” “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