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视频电话维系感情,她说两个人才一个多月没见,她已经忘记钱塘的皮肤是软是硬,是滑是弹。
蒋今池说:“我觉得你在暗示什么不得了的事。”
孙墨疏看着她,说:“不是暗示,是明示。我不能坐飞机,他十二月放假,回不回来还不一定,你说说这恋爱谈得,手摸不着,人抱不到,有什么意思?”
孙墨疏和钱塘的远距离起码未来两年都是无解之题,她随口抱怨两句,并不怨气冲天,掉过头,问蒋今池:“你呢?还和他异地着?”
“嗯……”
七月中,蒋今池外婆丧礼结束,费韫在岩城又逗留三天,在第六天早上飞回北城。
如今,日历上八月只余下一个周末。
一个多月里,蒋今池实习,是人微言轻的打工者,身不由己,每每是费韫来岩城找她,谁叫人家是老板,来去自如。
配合蒋今池的时间,费韫买下午的机票,四点左右到达岩城机场,从机场开车到蒋今池的公司楼下,五点多,恰好赶上她下班。
他还是那样,确定会在某处找到她,便不信息提前通知,从天而降,蒋今池走出写字楼,如有雷达般找到费韫的车,像回到了高中的时候。
和高中时代不同的是,这次蒋今池一上车,费韫会倾身过来,先给她一个吻,说想她。
蒋今池回他,她也想他。
然而,距离两人上次见面,也不过才几天。
许是爱火重燃,蜜意正浓,没有彼此的时光比想象中的长,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孙墨疏说:“我和钱塘是没办法,你们一个不怕坐飞机,一个不用读书求学,也跟着瞎异地个什么劲?”
“我不是要实习吗,走不开。”
蒋今池记得,她是这么回孙墨疏的。
一个星期后,实习结束,公司给蒋今池开了一封实习证明。
昨晚,蒋今池收到贺谰的消息:费韫洗澡时滑倒,左手手掌着地,骨折,正在医院里打石膏。
蒋今池毫不犹豫地收拾行李,把实习证明放在文件夹里,连同她的毕业证书、学位证书、语言能力证明一起,带上了去往北城的飞机。
从前,蝴蝶南迁。
这次,蝴蝶北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