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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表姐(十三)(2 / 3)

的下巴枕在她肩头,声带哭腔,极为痛苦地吸了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赌气离开惹你来追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他独自骑马离开,中途后悔折返,撞见那鬼祟去京中报信的小卒,见他自昌愿寺的方向来,心中咯噔,捉住拷打一番,直到危急性命,那小卒才吐露真言他们是附近的山匪,受命于陈家,要捉了英国公府的表小姐,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难而退,自行离京。

而他去京城,是为了告诉陈府事情已办妥,顺便拿走剩下的银子。“什么教训?”

他怕得齿冷,斥小卒带路,火急火燎地往回赶。“她一个女娘,自是……自是夺她清白”

谢琅脑中骤起轰鸣,只觉手脚都离了身,不是自己的了。到了废庙外,他直接挥剑割了小卒的喉咙,血喷三尺,却难以浇灭他心中的恐慌和怒火。

他提着滴血的剑踹开破败的庙门,将院中站着的人杀了个干净,而后踏进房门,见那畜生伸手摸向她的裙边,他急步上前,一剑透穿了他的左胸,抽剑时血点溅了满脸。

直到抱住她的那一刻,他才回了魂。

临湘苑的门隔绝了夜色寒凉,谢琅拥着她进了内室,灼热而潮湿的呼吸从眉眼间移到唇畔,深入缠绵厮磨。

他似要在她的唇齿间寻找安慰,动作急切而焦灼,两颗虎齿磨得她又痒又痛。

末了他们倒在床榻上,烛台火星噼啪,她撩着他微湿的发,问起他离开后做的事。

谢琅趴在她胸前,睫毛扫得她发痒,“表姐过几天就知道了”察觉到肌肤上的湿润,阿怜叹了口气,只轻点他的下巴,谢琅便抬头看她,果然在哭。

“别难过了,"阿怜抹去他的泪水,“表姐不怪你”“就算表姐不怪,我自觉罪孽深重,难过心里这关",谢琅闭眼摩挲她温润的肌肤,睁开时带有寒芒,“我会让伤害表姐的人都付出代价”他要那陈柳生,死无葬身之地。

“听说了吗?那陈伯跟附近流匪勾结搞人命交易,没谈拢价钱,被杀了曝尸荒野,他女儿陈彩骧找过去的时候,已经被野狼啃得没一块好骨头了”“哪个陈伯?”

“就是那广平侯府的岳丈,陈氏衣铺的主人家”有人摇头唏嘘,“刚解下褐衣攀上权贵,怎么就突遭此事?真是没享福的命”

“要我说,他也不无辜,听说他原是想借流匪之手害人的,谁料与虎谋皮,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这次的意外着实让阿怜受了不小的惊吓,一连几日她都歇在府内,铺面的事都是莲月出门办理。

这日莲月将偶然间听到的对话复述出来,阿怜才知谢琅那日说的'代价’是什么。

后来又有新的消息,说广平侯府欲借此安插人手接管陈家衣铺,却被陈彩骧打了出去,广平侯府提出要休妻,陈彩骧却只同意和离,说她本身未犯七出,容不得广平侯府硬休,什么时候广平侯府将吞下的银子悉数还给她,什么时候她才愿签和离书。

一出闹剧让广平侯府丢尽了颜面,而风波中心的陈家衣铺因经营不善加上两波人马来回争斗,渐渐地连老客都不去了,店面一个接一个地倒闭。后续的阿怜便没关注了,只因英国公府这边又有了新的情况。本以为当初因金镯而生的一番对话,姨母已知晓了她的心意,谁知某日叫她过去,竞亲口问她,愿不愿意入宫,陪身为皇后的谢玫住上几月。她说得委婉,但阿怜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姨母想让她入宫帮谢玫固宠。进宫容易出宫难,她自然是不愿,拒绝得很干脆,还搬出外祖来压她,姨母当场就变了脸色,不再出言相劝。

只是,她还住在英国公府里,又与谢琅有首尾,这样的姐龋总让她难以安心。

酷夏转瞬即逝,临湘苑树上的叶子由绿转黄,于寒风中片片调零,似蝴蝶般扑棱着落到泥里。

“表姐为何愁眉不展?"谢琅从后搂住她,双手扣在她小腹,柔声道,“我愿为表姐排忧解难。”

自那次意外后,谢琅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明显,如今已很难容忍她离开他的视线,除开做正事的时候,其余时间都与她黏在一块。九月麦黄时他进了军营,借着英国公府的人脉和自身的努力,很快谋得马军副都指挥使一职,协助马军都指挥使统领上京骑军,护卫上京城内安全。阿怜怀疑,他没去做殿前都指挥使和马军都指挥使是因为这两个职位太过忙碌,难以日日回府。

如果猜得不错,等年底英国公拔营回朝,他便能借机向官家请旨,来年开春随谢家军往北疆历练,往后顺理成章地谋个将军的称号,手里握着实权承袭英国公爵位。

如今虽是盛世,没有边患纷扰,但北疆荒凉少人烟,在边城迎着风沙驻守一年,并非容易之事。

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事需得有个决断。

不知谢琅是如何考虑的?

心里这样想着,阿怜便自然而然地问出了声。谢琅果然做此打算,他牵着她的手在台阶上的竹藤椅上坐下,望着片片纷飞的落叶有些出神。

“若是贪图安逸失了权,广平侯府便是前车之鉴。”“家中只我一个男儿,或早或晚,我总要随军去边疆驻扎一段时日。”“若非遇见了表姐,我本打算二十及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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