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一路蹭到她的心脏。他调风弄月,揶揄地质问她:“脑里住着几个人。”姜嘉茉的心脏磬钟一样轰鸣。
他犹不满足,问,“心里呢,几个人?跳得这么快,是背叛的愉悦吗?”裴京聿把她桎梏在怀里。
包厢的的灯禁忌地熄咽。
他的吻一寸寸琅珰覆落。
他自虐似的,在她耳畔缱绻说出真相:“我看到你和他单独相处了。”姜嘉茉心神遽烈震颤,就像自己真的背叛他一样。她羞到完全睁不开眼:".对不起,相信我,我和他没发生什么。”裴京聿的唇凝在她白瓷般的脖颈上,挨挨擦擦,可怜见的:“你旧情人说,我就没本事,只能在你身上弄出痕迹示威。”“求你给我一点儿垂怜。”
姜嘉茉被他束缚住腕骨。
男人每次覆落唇,垂眸吮下来。
她都把羞耻崩溃,把脸转向另一边。
裴京聿齿关重了些,就像报复雪恨。
姜嘉茉吓得带了哭腔:“我这辈子都不会见他,你不要再想招数折磨我了。”
他语气低沉,温文尔雅地宣判:“你没信誉的。你的永远就一两分钟,什么保证都没用。”
裴京聿抱紧她,顺势装佯:“不够啊。给点儿证明,我比他更让你动情。”“休息室里,你们好像呆了二十四分钟。”他贪妄地含她额发,牵丝去抿汗珠儿:“你一分钟不到就能证明一次,那证明二十四次给我看吧。”
姜嘉茉就在他怀里,眼神很快散了。
怀孕体质虚。
她又太喜欢他,禁不住一点儿撩拨。
证明一两次,宛如瞬息生死。
姜嘉茉耳根通红:“能不能先欠着,求你了,我们还要回家呢。”裴京聿身上有一种摄魔屏、秽仙尊的狠。
他吻到她几近窒息,才柔戾地咬字,问:“现在知道,要和老公回家了?”“怎么在他身边呆的二十四分钟,不知道。”他的指骨,虚搭在姜嘉茉脖颈上:“你在这儿的记忆全是他,我都没消弭一点儿。”
裴京聿身上吸引人的麝香味道,就像诱惑她分泌多巴胺的仙池魔障一样。只要嗅到,就能让她魄散魂消。
她被他缠着又证明了一回,勾惹得红了眼圈:……你好混账。”裴京聿嗓音性感地极了,沉沉哼笑道:“得意吗,老公只对你无耻。”姜嘉茉光洁纤细的脚在他裤上晃。
她稳定心神,忍无可忍地用脚掌,踩他的鞋面:“你再这样,我就出去打车,回工作室住。”
裴京聿强制性地剃掉她的反骨。
他浑得没边儿,质问道:“原来证明二十四次,这里的记忆,也更替不成我。”
“还没结婚呢,已经不愿和我住一起了。”姜嘉茉被他黏黏抱着。
他浮浪地去捏她,问她在休息室,别的男人面前,有没有犯渴肤症。姜嘉茉羞愤到宛如被胁迫,连忙说,“没有,绝对没有。”片刻后。
裴京聿抱着她,摁亮了灯。
男人弯腰,捡起骨碌碌滚到在地上的青瓷瓶。他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把下颚搭在她肩膀上,懒淡问:“夏旭把那几套房发给你看过,选婚房,你选好了吗?”
姜嘉茉难耐地磨蹭了一会儿。
她细声回答他:“景山北角,虽然离爸妈家近,但是我是公众人物,不太方便。”
“京郊的竹风涧,我仔细想过,还是觉得太奢靡了,不适合我。”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黑发缠着汗水散落下来。姜嘉茉激动地发颤:“老公,我看到备选企划里有燕景台,那套房子是你的吗?”
裴京聿刮了下她的鼻尖,讥诮道:“不是我的,还会是谁的?”“你旧情人?”
她充满期许地摇晃他,回忆往事:“我没怀疑!只是之前在这里住过!”姜嘉茉从他腿上下来,赧红着脸。
“我和你讲过吧,我几年前情绪不好。很喜欢坐在门廊,看远处的黛山和云翳。”
裴京聿半蹲下来,帮她整理裙摆,系高跟鞋的绶带。他垂睫,沉沉笑了两声,阴阳怪气地恶劣:“没事少招我。你剩下二十次,今晚我全让你兑现。”
“谁不知道?你的恩人日日来看你,给你写信寄情。”“不是的!”
她细腿白若冻玉,交替摩挲了一会儿。
姜嘉茉红着脸,抖着嘴唇:“那种事不能多做的。”她像被丢掉的小羊羔,委屈地说:“而且你都不满足,就我一个人,显得我好没出息。”
姜嘉茉的绵白的手指捏了捏桌布,似乎要做出什么紧张的剖白。“关于那套房子一一”
裴京聿没耐心听她讲和谁的旧事。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男人指骨的青筋凸出来,像是竭力隐忍。
他的手掌就着他半蹲的姿势,倦怠地搭在他的膝上:“怎么了?”裴京聿缓慢起身,手揣进裤袋里,垂眸看她。姜嘉茉欲言又止了很久,终于斟酌出了语言:“就是一一”她眼睛湿漉漉的:“燕景台那套房子,庭院里有一株栾树,五年前我亲手种下的。”
“我在树上刻了一个人的名字,想要有一天亲眼带他去看。”她微微露出了一点点笑,静美得真有一尊观音面,在他心尖的神龛上住着。姜嘉茉之前被他玩到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