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君怜(3 / 5)

牙的泡沫,卷卷睫毛:“我会尽量多给你发消息的。”她的舌尖还肿痛着,滟滟地红,没有收回去,津液流出来,有种纯挚无辜的痴。

裴京聿用那儿撞了她腰一下,脖颈浮出隐忍的青筋。他把衬衣脱掉,露出劲瘦的窄腰,性感地惊人。他戏谑地捏她的舌。

明明是他在蛊惑人,却先发制人地评价她:“姜满,勾我魂的妖精。”第二天,这男人好像被昨天主动回家的她,取悦到了。裴京聿主动提出带她去放风,陪她去儿童集市逛逛,买点玩具给孩子预备着。

姜嘉茉在前面选毛绒公仔。

裴京聿悠然走在她身后,倚在旁边看她。

他的视线钉在她身上,隔着几个货架,寸寸观摩着她,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无法忽视,像是要把她瞧化了,灵魂都摄走,捏在他掌心里。

她红着脸烦的不行,又别过头来看他。

裴京聿敛住迫人的攻击性,微微弯起唇:“怎么了,喜欢你就拿。”姜嘉茉细弱手指蜷在他掌中,脉脉地摩挲:“我买了很多小动物小蛋糕了……你有什么喜欢的吗。”

裴京聿贪婪地扣紧了她的手,抬手拿了一个货架的洋娃娃。他揪娃娃的辫子,笑得鼻息乱颤:“这些都很不错。”他轻佻地弯弯唇,恶劣地说:“万一宝宝像你,爱哭。”“就塞个小人,在它怀里哄一下。”

姜嘉茉寻思自己小时候,也不爱玩芭比。

她指着那人手里鼓鼓囊囊的购物篮,和他较真:“谁说小女孩子就只能困囿于这种安抚玩具。”

她非要勉强,往另一个购物篮里,装了很多航模,飞行器,汽车轮船模型,仿真手枪。

姜嘉茉稳定心神,倔强地仰起脸,在他黑眸里找到自己的模样,和他对垒。“不管它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要都往上征服,稳定脚跟的勇气。”她也是这样的。

她不想做软弱可欺的小宠物,被他囚困在床上呆一辈子。裴京聿揉了下她的黑发,说:“好。”

他的掌骨隔着衣料,温热地帮她按摩腰身和脊椎,力道宠溺又纵容。他用她接受的方式施予自己的指令,最后奖励性质地捏了捏她的臀。那个人嚣张恣肆的气息,顺着皮肤,渗透进她的身体里,把她整个人都浸没在他的欲中。

姜嘉茉喘息了下,甜蜜地小声哼叫着:“还在外面呢。”裴京聿嗓子浮着笑,满意地看她依偎着自己。他的语气洋洋得意地坏:“老是说这么让我禁不住的话。”裴京聿垂眸替她提起那篮航模:“我送实物,能开的,给你玩儿。”“姜满,踩着我,去稳定脚跟,我从来不束缚你。”他视线凝在她腕骨之前被捆住的地方。

再和她眼神交错,缱绻又漫长。

两个人都没有挪开的意思。

彼此过招几次,抗衡中都能明白言下之意。姜嘉茉是有几分逢赌必赢的孤勇。

她伺机而上,嗓音发抖地把黑子杀出去,将他一军:“我真想学直升机,你不可以干涉我。”

裴京聿懒怠地嗯了一声,随即满不在乎地哼道:“你飞啊。我期待你逃出我的掌心。”

“好好学。用我教你的招儿,对付我。”

他用那副摄人心魄的皮囊迫近她:“笼鸟没意思。”裴京聿身上有种神祇的潇洒,俯瞰众生似的漠然:“熬海东青,会把它们赶出去,再等待飞回敲窗的乐趣。”

他感觉玩刀的指腹微微泛痒,抵唇笑了笑:“等你敲窗的过程,我会享受的。”

他从来都知道。

她不是一个利己的人。

这些杀招都是伴在他身边,被他强迫着教授学会的。姜嘉茉在如此宏大的主权赋予面前,完全揣摩不清这位愉悦犯爽点的边际在哪里。

她只感觉一种彻头彻尾的沦陷。

伴随着永远不会失控的上位关系。

天赋人权,纯粹是一种他的单向胜利。

易卜生百年前的《海上夫人》,似乎已经没办法回答她此刻的问题。这才是她的危险情人,伴随着第二性的困局,带给她激越的阶级压迫,和对立纷针。

他的世界是如此顺风顺水。

四九城这片天算什么?

封建、狭隘而无趣。

所有的消遣社交。

不过一群遗老遗少为了满足下半身,玩弄单纯小姑娘的培养皿。他还真瞧不上眼。

裴京聿玩弄婚姻和人生在鼓掌间,随手培养恋人做逃杀的凶徒。他要和她斗智斗勇,就像一场戏谑的赌局。裴京聿的助理把他们购买的几大箱东西,搬到后备箱。他毫不遮掩地在她身上逞欲。

任由她蜷缩在他的怀里。

裴京聿的鼻梁亲昵地蹭过她的侧颈,勾惹似的旁若无人舔咬她的耳珠。他凉飕飕的嗓音里,夹杂着冷戾和得意。

“不是有句话么,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你必定爱上了他。”裴京聿低下头,玩弄着她戒指上的钻:“姜满,使用我满足你的野心,再践踏我往上走。”

“记住怀孕时被我掌控一切的慌乱感,以后自己掌舵,施予在我身上。”姜嘉茉泪眼朦胧地瞧着他,为这种比病态还要疯的抽丝剥茧,感到心心颤。她小幅度摇着头:“这是你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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