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吗?”“若你不来,我也会去寻你的。”
梁有依意味深长看向她,“你忘了,今日可是十四,是我们约好了要见面的日子。”
“我没忘。"曲臻弯起眼角,坏笑着道:“所以今晚,我要睡在这儿。”梁有依怔住片刻,凛然回绝:“不行,你得回去。”他毒伤未愈,可一见到她便气血上涌,内力不紊,明天便是入殿的日子,虽说他可借着伤病的由头留在车上小憩,但今时不同往日,放在泸州、七襄,与她同处一室时他尚能放平心、沉住气,但今夜他却有种直觉,觉得自己会把持不住。
曲臻却一副铁了心要留下的模样。
“这么晚了,影四想必也不在附近,我回去准会遭人察觉。”她说着解下外褂,掀开被子将自己裹实了。“你当真留在这儿?“梁有依惶恐道。
曲臻头也不抬地道:“那是自然,我来时特地卸去了妆容,连换洗的衣裳都带好了,今夜我就是要留在这儿,明早再回去。”她今夜执意前来,除了要说的话,亦有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