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死了(2 / 2)

这些话都是在屋里说的,即便没有当着太子的面说,太子也能听得到。疏月出去后,崔苡茉回头望了一眼书案前的男人,想起方才被他搅-弄的过程,咬唇咽下所有的委屈,转身出去。

门一关,谢封延就睁开了眼,搭在扶手上的手掌朝上,他瞥了眼已经被擦干净的掌心。

若不是她方才握自己手时,摸索掌心心和揉擦掌背的手法和那日早上一模一样,有讨好和软和之意。

他有一百种方法继续检查她身子。

崔苡茉泡在浴桶里,从疏月口中得知,文大学士已经回京师,选择向上禀告太子遇刺,只有施岗坚守下来。

她问其他人怎么样,疏月说:“其他人都在,刺客好像是冲着太子来的,并没有伤及其他人。”

疏月回想那日遇刺,侍卫们全都去保护太子和太子妃了,后来马车惊厥,刺客和侍卫追在后面,她和罗悦几个丫鬟躲起来,直到文、施两大学士去而复返,满脸惶然从林子里回来,召集了他们,带他们在阳南郡落脚。崔苡茉:“施大学士可有查出刺客是什么人吗?”疏月摇头:“没有,太子妃你与太子坠崖第三天,不仅找不到你们,也查不出来刺客,文大学士和施大学士有了分歧,还为此大吵了一架。”崔苡茉有些唏嘘,文元正这一走,意味着他不再是太子党。洗沐过后,崔苡茉去清点了那些丫鬟奴婢和厨子,安抚他们无需担心。从他们脸色来看,这几天犹如待宰羔羊,像是等死般绝望。太子倘若真出事,他们这一行人都得问责,逃不了陪葬的命运。看到她回来,这些人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

经此一事,有人想打退堂鼓,不想跟着回京进宫,许是想到说出来会冲撞到她和太子的身份,又悻悻闭上了嘴。

崔苡茉将这些人的表情都一一看在眼里,她吩咐疏月打赏点钱安抚人心。下人们领了比以往都多的赏钱,果然恐惧少了很多,换上喜悦。安抚了下人们,崔苡茉看到天黑了下来,问起疏月:“那身裙襦烧了吗?”疏月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太子妃要烧了那么好的衣裳,但她按照吩咐在院子里烧了个精-光。

崔苡茉怅惘,早上才刚换上,下晌就已经灰飞烟灭,化为灰烬,如同梦一般。

可是她若不烧,太子就会继续怀疑她。

她端着一碗汤前去太子的寝室,穿过连廊时,碰见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但他身上的服饰却和普通侍卫不一般,而和今日来接她的那个侍卫相同。她没见过的侍卫…貌似只有太子的暗卫。

崔苡茉看到他从甬道另一头走来,剑刃上带着血,插进剑鞘里,风风火火从她面前经过,往太子寝室走去。

她站定在原地,脑海里全是他剑刃上的血……太子的暗卫唯他马首是瞻,这个人不像是遇到刺客需要拔刀,更不可能是需要他去处理琐碎小事……

唯一的可能……

崔苡茉指尖泛冷,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苏闻……

半刻钟后,她才堪堪缓好情绪端汤进去,太子大马金刀坐在床边,打着赤膊,身上还缠着纱布。

身边站着一近侍,像是要给他上药。

这个寝室里的床没有架子,只是一张偌大的矮榻,置于中间,顶上流苏斗帐,配着锦带银钩,太子的黑靴踩在宽而平的台阶上。崔苡茉搁下碗走过去,让近侍退了下去,她接过近侍的活,将需更换的药和纱布挪到一旁,紧接着她故意屈膝轻轻跪坐在太子胯-间,以一种被他正面俯视的姿-势帮他上药。

这样的姿-势在男女之间,在夫妻之间,是暧昧,也是服软,是隐晦的献-身,也是低头臣服。

谢封延看着几乎快触碰过来的女人,眸底眼色渐深,双手搭在膝盖上,让她处理身上的伤。

崔苡茉给他敷上新药后,开始缠纱布,她不得不支起上半身,这一来她几乎贴着太子胸膛才能将纱布缠好。

谢封延闻到她身上好闻的皂香,“洗沐过了?”“嗯。"崔苡茉打完结后,臀贴着脚踝坐下,她需昂视比她高大的男人,太子此刻就像一座山似的,罩住柔软顺从的她。谢封延喜欢她这份主动臣服,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大手虎口摩挲她雪腻酥融的下巴,微微挑起,迫她一直昂头看自己。薄唇掀起笑意:“苏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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