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将军这是做贼心虚了?你今夜搞这么一出都是为了找你府中失窃的东西,那你现在连丢了什么都说不出来,你这样的言行举止,难道我们怀疑你心怀不轨,有错吗?”
温夜行抱着残破牌位的手指骤然收紧,骨节泛出青白“是……娘亲留给微臣的遗物。”
“哦?”江柚白轻笑出声,玉扳指在指尖转得溜圆,“今夜参加喜宴的,皆是非富即贵,有谁会去偷你娘亲的遗物?温将军的行为,真是让本侯不得不怀疑你就是故意做局,目的就是为了诬陷十九公主。”
“江柚白!”温夜行怒目而视,“你休要胡说八道。”
“父皇!”李云初再次磕了个响头,“请父皇为儿臣做主,儿臣本以为进了京都城,就能够好好给父皇尽孝,但儿臣没想到,这京都城里面的人,一个个的都不待见儿臣,既然他们都这么讨厌儿臣,儿臣就继续回去看守皇陵好了。”
“至少在皇陵,儿臣不会被人这么不清不楚地针对,儿臣真的太难过了。”
温夜行面色一沉,“十九公主你……”
“够了!”
“砰”的一声巨响,案上茶盏被震得跳起,茶水溅在明黄缎面的奏章上,晕开一片暗色。
“还吵不够吗?”
李再荣缓缓站起身,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