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几代人的努力和心血都压在他一棵独苗上,从现在开始,我不允许他再出现任何闪失,他喜欢谁,想追谁,你都不准说个不字,听明白了吗?”
盛乔玫低着头,一句也不敢顶嘴,“明白了。”这些日子,她努力想要修复母子关系,却发现儿子已经给她判了死刑,她一步错,步步错,已经看不到希望,永无可能了。盛老爷见她脸色憔悴不堪,语气也软下来,“最近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一会我亲自和温梨谈。”
“您要亲自和温梨谈?"盛乔玫莫名有点吃味,“爸,您也太抬举她了吧?她早就已经和斩远聿睡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语,她顿住,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算了,这事我不管了,只要阿行好好的,你们爱怎样怎样。”“我们?“盛老爷子晃晃食指,冷冷一笑,每道皱纹都充满着老谋深算,“我可不会像靳承江那么蠢,对付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哥,用不着来硬的,温梨从小被靳远聿惯着长大,吃软不吃硬,这回,我还得用老法子。”彼时,靳远聿已经搂着温梨的腰走出电梯。温梨脸上顶着两朵红云,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无双眼睛隐在角落偷窥他们这对伪兄妹。
感觉到她的退缩,靳远聿放慢脚步,微挑眉梢看过来,“怎么?还是不敢见光?″
温梨嘴唇嗫嚅,“你是认真的吗?”
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如海,说话的时候,薄红的唇如樱花绽开,“我以为,下午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猝不及防被提醒,温梨臊得无地自容。
整个下午,靳远聿也不再解释什么,他一向是个不怎么爱解释自证的人,当解释成本高于沉默的时候,他觉得不如付之行动。他总能找准她情绪的来源,精准咬住她肉嘟嘟的命门,细致挑开,沿着血管游离。
在摄人心魂地楔入之前,先耐心送她上岸。一遍又一遍吞噬她的呼吸,待她大脑宕机,短暂失忆之际,也是被吸到一滴不剩之时,什么倔强,什么冷漠,都将随着汁/水流干而消失湮灭,变得柔软又破碎。
把男人「少说多做」的优点发挥到淋漓尽致。“嗯?“靳远聿抬手掐了掐她的脸,似笑非笑,正经又浪荡,“又馋了?”这个男人真的有毒。
高级私人病房就是安静舒适,一路走来,走廊上都没碰到一个人。等到了病房门口的护士台,温梨脸上的热度才稍降下去,对靳远聿认真道,“至少不是这样的情况下,不是在医院…公开。”“哼。"靳远聿轻哼一声,放在她腰间的手再收紧几分,思绪沉入厚厚的棉团当中,连带着声音都闷了起来,“那直播专访的时候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呢?就盛乔玫那点小伎俩,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温梨也有了点委屈的小情绪,“我只是不想再陷入五年前那样的风波里,不想让我爸在热搜里看到我被报道成乱七八糟的样子。”她顿了顿,眼尾泛红地看着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半是赌气半是哀伤,“如果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报复靳之行,可以感觉到开心,可以让你放下心结,那我陪你一起就是了。”
一起凝望深渊。
而此时,她并不知晓,靳远聿才是与她对视的深渊。“限下将是新王换旧王的关键时刻,仇恨,心魔,只会成为绑住你双手双脚的枷锁,你确定要一直和自己过不去吗?”对上她柔软而认真的视线,靳远聿目光直勾勾的,没有挪开,双眸幽静深邃。
这样缱绻缠绵的目光,是他欲盖弥彰的温柔梦想。无人的走廊,他们深深对视。
几秒后,温梨承受不住地低下头,细软的指尖轻轻抚上你干燥的虎口,踮起脚,凑近他微红的耳。
用最软、最轻的嗓音羞涩表达,用最细、最柔腻的爱意剖析一-一“等你成为新一任靳生,所有的光环与偏爱,都将重新回到你身上,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