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没必要做这么隐蔽。”
“我只是习惯了。"刘凤来回到书桌,将昨晚附魂的敕令纸人封存于木盒。好吧,冯渐微在沙发椅调整个躺姿,舒坦地问:“昨晚你的纸人行动失败,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
刘家的忙,他自是要帮的,所以问清楚刘凤来的决策。昨晚那场火声势浩大,想来冯渐微也猜到了刘凤来的行动,他将木盒放进书桌抽屉,说:“既然纸人唬不走他们,我自然没有想法。”“你的意思是,留着他们观礼?”
“如果只是客,有何不可呢?”
冯渐微对昨夜卢行歧的行为耿耿于怀,“我总觉得卢行歧不止表面简单。”单论将风水耗子送进伏波渡,刘凤来就清楚卢行歧是揣着目的到的,何况其他,“他进伏波渡的意图未明,又不露风声,我能有什么应对?明面不能驱赶,总不过多加防范。”
卢行歧可不是没露风声,只是私下行事,冯渐微帮刘家,但也不想和卢行歧闹太绝,就把后山那出隐瞒下了。
刘家如今处在被三方夹击的处境,冯渐微着实也安心不下,他对风水耗子不在意,这些杂碎虽说难缠,但术法欠缺,严加防守六地就成。刘家有不少家生子,体能都练过,还会点法术,对付耗子不成问题。至于迁坟,卢行歧只要安分,就没有不成的道理,所以这个不定性,还是出在他身上。
别说刘凤来烦了,冯渐微此刻也是抓耳挠腮的,他出于自身原因,是既希望刘凤来愿成,又万分不想站在卢行歧的对立面。“刘凤来,这个生道非改不可吗?”
刘凤来平日有万般大义之言,现在只道:“改了生道,或许喜宝命数可转。”
命数天定,与生俱来,冯渐微觉得刘凤来想法过于天真,“可能吗?”刘凤来坚决道:“一线生机也要试,谋事在人。”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为刘得喜谋个希冀,莽头干吧!冯渐微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身。
“我去支使活珠子,让他跟随三子四子他们一道巡刘宅和后山,你睡前让刘叔给我配条船,我去伏波渡看能不能逮到风水耗子。”冯渐微短瞬作出安排,他看着吊儿郎当,实际很有自我准则。有时他这样,刘凤来又疑惑,他到底是怎么被黄家的黄尔仙给欺骗感情的。说干就干,冯渐微要走了。
刘凤来在后面说:“冯渐微谢谢你。”
“谢个屁咧。”
“还有……
给脸就蹬鼻子,冯渐微身形顿了顿,真想拒绝,但还是立在原地等话。刘凤来继续道:“等会早餐,帮我招待下卢行歧等人。”这简单,冯渐微高高举手比个OK,意思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