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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一旁,“闫禀玉,你到底想问什么?”闫禀玉心里叽歪:我问,你愿意说么?

她出声就正常了,“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该走了。”“嗯。"卢行歧的情绪依旧淡。

“车马关真的如民宿老板说的那样惊险吗?”“嗯。”

“你不会让我出事吧?"这回,闫禀玉先让卢行歧把承诺做出。卢行歧看着她,“不会。”

“那行。“听着,也没几分信的意思。

再等五分钟,天就黑透了,比城市早,也许是龙州县被石峰环绕遮挡余晖的缘故。

闫禀玉拍腿起身,“走吧。”

“等等。”

“怎么?"闫禀玉回头。

卢行歧寻常道:“七月半鬼门开,多有没机会受供奉的鬼出来寻阴缘,行夜路衣着最好朴素,以免被鬼惦记。”

闫禀玉低头看看自己的长黑衣,“那我这身素壮服普普通通,刚好合适了。”

其实黑衣壮的长黑衣特别显肤色白,窄袖细腰,行走间女子风情自然,素净却有韵味。

卢行歧没再说什么,“走吧。”

延迟退房,扣了押金,办完手续,闫禀玉挎着包走出民宿。冯渐微和活珠子早等楼下了,车子也已停在民宿门口。车是五菱神车,载货超载两能,空间也够大。闫禀玉一眼就注意到了,车外观坑坑洼洼磕惨了点,但胜在宽敞,她没意见。见闫禀玉独自出来,两人皆朝她身后看,眼神期待。卢行歧姗姗来迟,身着素色暗纹长衫,走路阔步拔正,是具松具竹的四方步。

那气度,让同样中式穿着的冯渐微自惭形秽,他捋捋身上的墨青色香云纱对襟唐装,挺了挺胸膛。

“上车吧。"冯渐微主动开车门。

闫禀玉将背包卸手上,弯腰坐了进去,随手将包搁座位底下。卢行歧身形一闪,下一瞬出现在车座右位。冯渐微下巴朝活珠子一扬,活珠子侧身挤进末排。为方便运输,后座拆掉了,只有张木凳,他不嫌弃地坐下。

关车门,冯渐微绕过车尾进了副驾驶座,歪身朝后,向大家介绍:“司机师傅叫大张,我们认识几年了,今晚由他带我们过车马关。”“大张师傅,今晚就拜托你了。“闫禀玉嘴甜。大张师傅穿着件军绿色冲锋衣,三十上下年纪,小年轻心态,“靓女放心,那块地我跑过几趟,你看我的车,崭新的,就知道我的车技和运气了。”闫禀玉微笑点头,不点破那辆破车。

活珠子也有礼貌地喊了声“张哥”。

其实大张对活珠子有位置不坐,去蹲木凳的行为挺不解,但也没点出,兴许人家乐意。

卢行歧鬼身,出不出声没意义,何况他向来眼高于顶,也不会去特意应酬关系。

“那我们就走吧。"招呼个遍,大张开始发动车子。从独山路掉头,直接驶入243国道。

夜灯璀璨,灯影晃晃悠悠地掠过车里。

旧车空调温度调不精确,要不很冷,要不就不凉快,现在车内就是冷气太强劲,吹得闫禀玉连打两个喷嚏。她歪了身子靠向车门,避开挡风玻璃下的两个空调风囗。

卢行歧不声不响,沉默待着。

路程最少半小时,活珠子干脆塞上蓝牙耳机,开一把游戏。后车厢安安静静,前驾驶座大张和冯渐微时不时说几句话。“冯爷,要不是你,今晚我还真不想走这一趟。”“怎么,你小子也怕车马关吗?”

“也不是,冯爷你知道的,大恩无以为报,我这愿意肝脑涂地。就是嘛,就忌讳吧……”

大张从小就倒霉,念书被霸凌,打工就公司倒,拿不到工资,做点小生意更是赔穿裤衩,二十来岁心灰意冷,想着投响水河算了。死本地又觉得没面,特地坐车到玉林的南流江,广西唯一一条独流入海的江,生不能任意,死了随海天地,跳江恰好。

不想在准备跳时,遇见了冯渐微,他拦住大张,摸大张的手骨脸骨,端详面相,说其命硬,让做跑车生意,最好是夜车。既然死不成,大张就寻思再试试吧,回到龙州就做起运输载客的生意,收入还真不错,没再出差池,生活就好起来了。从那开始,他就开始信玄学了。“忌讳什么,别人不知道,你还不信小爷我的本事吗?"冯渐微自信豪阔。会算命,是玄门中人,大张当然信。他也在车马关跑过夜车,那道口虽平坦,但两侧石山夹着,宛如巨人守备,车马关穿梭在喀斯特地貌的洼地中,时不时经过一个个地下河露头的天窗,深不可测,咕噜咕噜的水声,在深夜里哗然冒出,像是有什么东西正爬出来……

即便没有撞邪,车马关这地理环境也是够让人胆寒的。光是想象,大张的身体感觉冷了几度,他再次声明:“冯爷,先说好了,我不近守烛寨,前两百米放你们下来。”

“行,没事,你帮忙送,我就感恩了。”

小县城,没多久车就开出城区。

243国道在峰林中穿行,车子行驶在其中,两侧高耸的石山会令人有莫名的压迫感。

二十公里,怎么着三四十分钟也能到了,按行程时间,估摸快到车马关了。闫禀玉好奇地扒车窗上看,龙州县也是标准的喀斯特地貌,平地起石峰,道路民居只能夹在洼地槽谷中。因为雨水冲蚀石灰岩地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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