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此一遭,风逸也如杨过一般,怀着求学态度,凝目关注起来。九阴真经乃是武学最高境界,洪七公与欧阳锋一正一反,将真经功夫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二人体力下衰,出手速度不如之前,反而更能让两人看个清楚。杨过颖悟胜于常人,风逸武学修为天下绝顶,两人这时也都多有体悟。杨过思索三人招式,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动手比拟,但觉奥妙无穷。风逸眼见洪、欧二人如此了得,心想:“难怪原剧情中他们必须得死,他们但凡有一人活着,英雄大会上,岂有杨过献宝的机会?”他深知原剧情中金轮国师是冲着洪七公这种老一辈高手去的,郭靖在他眼里,也只是留给自己徒弟收拾的。但若洪七公不死,金轮国师被他收拾,郭靖将霍都达尔巴一收拾,那不轻松加愉快吗!就是欧阳锋在,哪里轮的到儿子被欺负?不将金轮霍都几个撕把了,那都是他收了一个假儿子。所以为了给主角杨过腾路,他们就必须死。他们但非活着,武林大会那么大的声势,这两人一定会去。因为小龙女一个不喜热闹的人,都听到武林大会,群英荟萃,都知道去那里找杨过。那这两个一个为徒弟站台,一个找儿子,也必然会去。洪七公与欧阳锋这一斗,直接打到了傍晚,洪七公每一招每一式都条理分明,欧阳锋的招数却匪夷所思、难以捉摸,每每洪七公已占得上风,但欧阳锋倏使怪招,重又拉成平手。但欧阳锋要操胜券,却也决计不能。两人拆了成千上万招,仍旧不分胜负。杨过这时才真正的怕了,他哪里能想到两个老头这一打,就从白天干到晚上的?心想二人年岁不轻,再斗下去或有失闪,大声呼喝,劝二人罢斗。但洪七公与欧阳锋斗得兴起,哪肯停手?杨过这才意识到,风逸为何要让自己采取骗走义父的方式,拱手说道:“风兄,是小弟想差了,还请帮忙,这次我一定按你说的,骗走义父。”他极少服人,可他对风逸的武功本就佩服的五体投地,又见他见识高明,将一切都能料中,更添敬意,这话字字出自肺腑。风逸取下葫芦,饮了一口酒,笑道:“这里地方宽敞,不同窄道,你自然少了几分担心,乃是人之常情。可我现在再没法上场了,我一个打不过两个,帮一个对付另一个,你不同意,他们也不同意,也只好选择尊重个人命运了,不是吗?”杨过一想这个道理也对,正自彷徨,就听风逸道:“这位洪老前辈,平生唯好吃。”杨过想见洪七公提到吃时的馋相,心想若以美味引动,或可收效,于是在山野间挖了好些山药、木薯,生火烤得喷香。洪七公闻到香气,叫道:“臭蛤蟆,不跟伱打啦,咱们吃东西要紧。”奔到杨过身旁,抓起两枚山药便吃,虽烫得满嘴生疼,仍含糊着连声称赞。欧阳锋跟着赶到,举木杖往他头顶劈下。洪七公却不避让,拾起一枚山药往他抛去,叫道:“吃罢!”欧阳锋一呆,顺手接过便吃,浑忘了适才的恶斗。风逸觉得好笑,这两老头还真是有意思,坐到洪七公身边,很是好奇道:“老前辈,你这辈子打了多少场架了?”洪七公嘴里吃着,漫不经意道:“大大小小没有一千,也没八百,怎么了?”风逸嗯了一声道:“打了这么多架,这辈子也该足够了。若还不知足,难道非要给打死打残,这才甘心么?”洪七公想了想,点头说道:“你这话倒也不错。自古名利害人,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江湖人物多如过江之鲫,谁不想一举击败高手藉以成名?我老叫年轻时,就是这样想的,年纪大了,却也是不胜其扰,这才想着将帮主之位交托出去,自己落得一个清闲。”欧阳锋原本坐在一旁吃东西,听了这话,忽道:“老叫,你认得黄老邪和郭靖么?”这话让洪七公为之咂舌,这老家伙究竟疯没疯,笑了笑:“怎么了?”欧阳锋道:“郭靖将我儿子抓去了桃岛……”杨过一听,更是感动,忙道:“爸爸,我是你儿子,我不在这吗?”欧阳锋怪眼一翻,一看杨过,又大喜道:“哦,你在这里!”说着一锤脑袋:“我这脑子怎么就不够用了呢?”杨过生怕他一想别的,又跟洪七公打架,忙道:“爸爸,有人欺负你儿子,你给我去报仇吧?”欧阳锋霍然起身:“岂有此理!竟然有人敢欺负我儿子?”说着目光扫过洪七公与风逸,冷冷道:“是不是他们?”杨过将他拉住,道:“不是他们,爸爸,我带你去找他们。”欧阳锋点头道:“好!”杨过向洪、风一行礼,拉着欧阳锋就走,刚迈出两步,欧阳锋回头看向洪七公:“老家伙,你武功很厉害,我们以后再打。”又对风逸道:“小娃娃,你的武功也很不错,只是比我这天下第一,还差着老大一截,还得多练!”洪七公见他真是浑浑噩噩,那会都叫自己老叫,这会又是老家伙,但老是记着自己天下第一,又好气又好笑,正要开骂,却听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