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能理解,这小妮的心思,究竟向着哪边。阿紫看向风逸,说道:“大哥,我看这姐夫拿不下这和尚,有些名不副实,还是你上吧。”风逸知道她的心意,这是想要让自己显威,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了一下,说道:“你真不知天高地厚,这鸠摩智乃是难得一见的武林奇才,乃是吐蕃国第一高手。他奇缘巧合,又得了少林诸多绝技,以及小无相功,更加如虎添翼,当今世上,有把握胜他的人,一个手指关节也没有。萧兄比他小了至少二十岁,功力也就少了二十年,能够斗到如此地步,堪称神人了!”阿紫一撇嘴道:“哼,这和尚这么厉害怎就不及你呢?我看你比他年轻三十岁,功力少了三十年呢。”风逸笑笑不言,心想:“我若非经过系统培植,让我体内平生了炉火纯青的神照功内力以及血刀劲内力,正邪合一,还有九阴神功加持培植,又岂有今日?”但阿紫这样一说,阿朱登时明白其故,知道自己心向萧峰,妹妹却是心向风逸,便向风逸急道:“风兄,看你与阿紫的关系,你与萧大哥也是一家人了,还请你助他一臂之力。”玄慈方丈接口道:“阿弥陀佛,风大侠,今日事已至此,施主并非少林中人,又与萧施主乃是连襟,出手相助虽然不妥,有损名声,但请你将二人拆解开,却也不违道理。老衲有些事也要当众言明,还萧施主一个清白!”“好!”风逸当即起身:“今日少林是主,我等是客,大师法旨,怎能不受。”跨前一步,飘出丈余,衣发飘飘,无风而动。众人当即吃了一惊。原来风逸竟然直接到了萧峰与鸠摩智真力互撞的交集点。这也就意味着他得承受二人攻击。刹那间,火焰刀破空,降龙掌怒啸,风逸却如未觉,双掌一分,布成屏障,随形就势,身子一转。霎时间,萧峰与鸠摩智心头陡沉。萧峰的“降龙十八掌”,鸠摩智的“火焰刀”都是当世威力之极的绝学,人莫能敌。两人联手,几乎已可天下无敌,谁知两人的掌力在他这里,便如清风拂体,柔丝抚身。萧峰与鸠摩智更是感觉自己的沉重掌力,仿佛打在了一堵无形却有形质的软墙,随着风逸逍遥一转,两人浑身的劲力真气尽数走空,走向一边,霎时间浩气奔腾,众人气为之闭。萧峰与鸠摩智感觉一股极大的潜力反弹而来,两人手臂一麻,萧峰身子摇晃,连退三步,鸠摩智却踉踉跄跄,跌出三步。风逸笑道:“好俊的降龙十八掌,好厉害的火焰刀!”众人见他硬接两大绝学,说话之际却仍是神完气足,中气丝毫不衰,四周众人各各惊骇:“这风逸如此年纪,身具如此功力,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增加功力的天材地宝。”阿朱急忙扑到萧峰身前,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萧峰摇了摇头,调匀内息。鸠摩智却如醉酒一般,摇摇晃晃,蓦地盘膝坐倒,阵阵喘气,双眼通红,瞪着风逸。风逸袖手而立,淡淡道:“你的小无相功有缺,以此催动少林绝技,妙则妙矣,但在参详熟透前,还是少用为好。”原来风逸出手,只是将两人掌力承接了,而力是相互的,萧峰身子康健,鸠摩智已经身有隐疾,适才用小无相功催动少林绝学于前,又与萧峰苦斗,全力施展火焰刀于后,风逸内力远比他深厚,劲力一催,他几处穴道大为不适,所以看起来像是风逸对他出手更重,让他看起来比萧峰输了一筹。鸠摩智脸色一沉,道:“小僧的微末之技,又何足风大侠挂齿?”说着环顾四方群僧:“嘿嘿,本座只是可惜明日之后,嵩山少林寺将会面目全非。”他对风逸自称小僧,对少林自称本座,这是摆出了吐蕃国师的派头。众僧得两个俗家人出手解围,听了自然无不汗颜。风逸微笑道:“国师,你起先用的少林寺武功打不过一个少林俗家弟子,后来用出了看家本领火焰刀,萧兄也用出了丐帮绝技,这还有少林什么事?况且练武之人有强弱之分,武功却无高低之别,今日你纵然胜了少林诸位大师,以及萧兄,也只是胜了他们个人,而非少林本身,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吗?”鸠摩智听了这话,呼呼喘气,垂头不语。风逸笑道:“你莫非不信?”接道:“国师惊才绝艳,武林罕有,当知少林寺自祖师达摩开创之来,声名赫赫,响重武林,数百年而不坠。你欲以一人之力,而致少林寺灰飞烟灭,试问,在场高僧有何面目见历代祖师?你身为一国之师,当知自古以来,威压之下,未有不生异心者。今日萧兄纵然不来,你硬要让少林寺解散,这群大师虽然是吃素,莫非真就没有火性?倘若玄慈方丈放下个人名声对你乘机出手,或者与你单打独斗,以死护法,届时他三十多位师兄弟,立刻就有为方丈师兄报仇的借口,对你群起而攻,你岂有生路?”双目一翻,精光四射,凛然有威。“是啊!”阿紫笑道:“人逼极了,都会作反造乱,少林寺高僧岂会没有鱼死网破之心,刚才要不是我叫住玄慈大师,他给你背心偷偷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