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你早就上西天啦!”鸠摩智心知风逸说的不错,不算萧峰,只玄慈方丈与自己一过手,自己纵无杀人之心,可玄慈倘若不敌,采取自尽,众僧立刻就有了报仇的借口,自己面对三十多位玄字辈僧人,又岂有生路?鸠摩智胸膛一下起伏,嘟喃道:“阁下天下无敌,小僧技不如人,自然无话可说。”“言重了。”风逸淡淡道:“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在这少林寺我还不敢认这四个字!”鸠摩智微笑道:“阁下虚怀若谷,大家风范,可这不是年轻人该有之想。”风逸笑笑道:“年轻人什么思想,就该年轻气盛,自认老子天下第一?呵呵,你也不要觉得我是故作谦虚,焉知少林寺中没有胜我之人?”鸠摩智冷笑道:“少林寺除了以多为胜,依靠外人,又有何用?莫非还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阿弥陀佛──”玄慈合十说道:“明王神功非凡,贫僧佩服。”鸠摩智霍地拂袖起身:“事已至此,不必多言,小僧只能说少林气数未尽。”他突然住口,好像省起了什么,目光闪动,若有所思。玄慈亦是心念一动,一声佛号,其他少林寺僧面色同时变了,他们也在猜测风逸口中那个可以胜他的人是谁。鸠摩智笑了笑,随又道:“少林寺的玄澄大师,当年是少林派第一人,号称二百年来武功第一,小僧自然知晓。可他如今筋脉尽断,闭关多年,正如小僧一样,能够想起来的人,应该已然不多。他这二百年来第一高手也无疑自说自话,江湖上的朋友未必认同,风大侠何必过谦。”“阿弥陀佛!”少林玄字僧人想到玄澄,心下不免悲凉,齐齐合十。风逸叹了口气,他们又怎知自己说的乃是扫地老头,不是什么玄澄,说道:“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佛门高僧,学了小无相功,仍然好勇斗狠,大祸临头之日恐怕不远了!”鸠摩智哼哼一声,大步向着大雄宝殿外走去,少林寺固然没人阻拦。风逸也没有。谁知鸠摩智刚走到大殿门口,突然青光闪闪,四柄长剑同时刺向鸠摩智咽喉。这四柄长剑指的是同一方位,剑法奇快,狠辣无伦,但听四人喝道:“你个偷学武功的不要脸东西,还想走!”声音娇嫩,竟似是少女的口音。风逸与阿紫一听就是梅兰竹菊。鸠摩智虽与萧峰剧斗之下,内力大损,但仍旧武功非凡,瞥见剑来,右掌横划,“火焰刀”神功使出,当当当当声,四柄长剑从中断绝,四姝大惊,向后飘跃丈许,看手中时,长剑都只剩下了半截,鸠摩智踏步而出,左袖一挥,暗运“控鹤功”,梅剑身不由主向前飘来。风逸身子一晃,叫道:“不可!”左袖拂出,一股暖流涌将而来,鸠摩智回袖一挡,当即飘出丈许,口唇颤抖,眼中透出哀绝神气。众人为风逸神功所慑,骇然不已。但又见对鸠摩智出手的,竟是长得一模一样,明媚秀美的四个少女。鸠摩智被风逸一袖拂出,大丢颜面,但沮丧之气也只一瞬,哈哈一笑道:“风大侠果真风流啊!”风逸也不理他,问道:“不是让你们好好呆着吗?”鸠摩智露出一丝苦笑,蓦地转身,足不点地,飘然去了。他明白了,他在风逸眼里就是个随手可败的角色,还不如几个姑娘重要,也不愿意自讨没趣。菊剑叫道:“光头和尚,你偷学武功,跑什么?”梅兰竹菊知道小无相功乃是李秋水的独门神功,姥姥因她而死,也就恨上鸠摩智了。然而风逸压根没想以鸠摩智身怀小无相功,自己是逍遥派掌门的身份,处置于他。因为逍遥子从大理不老长春谷,偷走不老长春功,灵鹫宫的石壁武学都几百年了,明显也不是他创的。他都能偷书,鸠占鹊巢,旁人难道偷不得?况且风逸现在怀里还有少林寺梵文易筋经的书册呢。再者他将自己的功法都留在了无名山谷,都不怕被人看到,就是取和光同尘,归于凡俗之意。少林派如何,逍遥派如何,道法无涯,佛性汪洋,若要强分,岂不是最大的着相?所以鸠摩智能偷取小无相功,在风逸眼里,就是个人缘法而已,压根不在意。而且在扫地僧没出场之前,鸠摩智这种敌人还有用,得留着。若是需要收拾他的时候,随便都是理由。完全没必要以他学了什么武功为名目。梅兰竹菊眼见风逸不留鸠摩智,也不敢多说。梅剑说道:“尊主,咱姊妹私自下山,前来服侍你,你可别责怪。”兰剑道:“不过这番僧偷学小无相功,还不知好歹,实在该打!”菊剑道:“主人,这劳什子的少林寺浪得虚名,英雄大会也肯定全是狗熊。你跟他们打交道,有什么好,大伙儿不如回缥缈峰一起玩吧!”竹剑一指玄慈道:“老和尚,我看你这方丈除了会念阿弥陀佛,一点用都没有,今日没有我家尊主,你怎么收场?快快磕头谢恩,若是不然,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妙,我四姊妹可不会对你客气。”她们看似是一个一个说,实际上四人嘴快,你一言我一语,咭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