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n)(1 / 3)

游雾的眼前从一片灰变成了一抹黑,她的脸颊也升起了被夏天煨出的红。

游雾一时无言,她怎么说呢?

该说自己确实注意力不集中还是对着柯砚楼说一句:“谁让你不好好穿裤子?”

事实上,柯砚楼的裤子穿得好好的,单纯裤子的设计有问题。

游雾难得没跟柯砚楼呛声,电话那头许久都没有听见柯砚楼的声音,只能听见轻缓的呼吸声以及布料摩.擦的细微“簌簌”声。

白天蛰伏在地底深.处的小虫在黑夜里幻化为了猛兽,冒了出来。

一分钟后,游雾的实现归于清亮,她脸上的红也消退得差不多,手机对面的柯砚楼换了条黑色的裤子又坐了回来。

这一次,游雾什么都看不见了。

游雾悻悻摸了摸鼻尖,凭心而论,人都会对好看的事物多加注目,她也不例外,每个人都有欣赏美丽的权利。

只可惜,她今天看的是柯砚楼。

游雾把话题拉回到提案上来,但有人偏偏不放过她。

柯砚楼窝在沙发里,不像白天那样坐得端正,而是带着股疲懒,他调整了一下手机的角度,刚好能露出自己的这张脸。

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

男人对着游雾抬抬下巴:“如果你做提案时的注意力和刚才一样不集中,那这份提案我觉得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

游雾下意识道:“你又公报私仇,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至于吗?”

柯砚楼微向前弓着背,两腿分开,双手分别搭在腿上,在昏暗的光线里注释着游雾。

他的眼里明晃晃地写着:“是有怎么样?”

游雾其实一直都知道,柯砚楼不是那张爱多说话的人,高中是这样,现在也如此。

大多数,他都习惯静静地坐着,他什么心情,是开心还是烦躁都只能靠猜。

而现在,游雾有点猜不出来。

她很想说“我不就是看了眼你的裤子吗?又不是没看过。”

但柯砚楼像是预料到了游雾要说什么,在游雾开口的前一秒。

柯砚楼往回躺靠在了沙发靠枕上,俯视着游雾道:“别跟我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游雾:“......”

属蛔虫的吗?

柯砚楼将游雾精彩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淡淡道:“你看的那些片算什么东西?”

游雾心说反正那东西都长一样。

但游雾把这句话憋了回去,她反唇相讥道:“那你呢?以为自己什么都会,其实呢?”

“其实你的吻技很一般,一点长进也没有。”

...

视频通话挂断的瞬间,柯砚楼客厅里的光只剩下那一盏小台灯。

他盯着已经熄屏了的手机看了很久,从一旁的抽屉里摸了包烟。

然而烟盒里面已经空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抽完一整包烟的时候了,这包烟是他才买没几天的。

柯砚楼将烟盒随意地扔进了垃圾篓里,耳边还浮着游雾的那句“其实你吻技很一般,这么多年都没什么长进。”

游雾真的很会让人生气。

至少知道怎么说话能让他生气。

柯砚楼莫名觉得心烦气躁,他起身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门铃响了,柯砚楼的地址没几个人知道。

因此,当他打开门看见柯行也的时候,并没有很惊讶。

外面下了场暴雨,来得急去得也快,然而展示在柯行也身上便是浑身湿透。

柯行也的额发被雨水揉成一团,略有些狼狈,然而骨子里的倔劲儿倒是一点没减。

这股劲儿倒是跟他哥柯砚楼相似。

游雾以前也这么说过。

当时常年挂着笑的柯行也难得冷着声音对游雾道:“我跟他不一样。”

游雾敷衍道:“行行行,不一样。”

但当他此刻站在柯砚楼面前,望着和自己的长相有六分相似的柯砚楼时,他觉得游雾说的没错,他俩的确很像。

都像感情里的傻瓜,却又闷头钻不出来。

柯砚楼望着柯行也,淡声道:“进来。”

柯行也有时候觉得自己挺贱的,明明很讨厌柯砚楼,但在某些时刻又会听他的话。

因为他是哥哥,是所有人心里的好学生,是典范,是榜样,而他是个私生子,学习烂,所有人眼里的草包少爷。

他天然就落了下风。

越想越烦躁。

柯行也带了一身的水渍将柯砚楼的客厅弄得很脏。

柯砚楼丢给柯行也一张帕子:“擦干净。”

柯行也胡乱地擦了擦头发,余光中瞥见柯砚楼的手机,排在微信第一行的是游雾。

他俩刚结束了一场视频通话,通话时长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

柯行也的眉沉了沉。

游雾和柯砚楼打一个半小时的电话会干什么?

柯行也像个偷窥别人的小偷,瞄向柯砚楼。

柯砚楼的头发还没干,所以他和游雾打电话到底干什么了?

柯行也“喂”了一声,叫住柯砚楼。

柯砚楼没理他。

柯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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