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与否(2 / 3)

着自己故事变得饶有兴味的眼睛,苏翎默默地垂下头,在季尧年注意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

没错!

自己就是这般厉害,纵使京城能臣云集,他苏翎也是其中翘楚。

或许连苏翎自己都没想到,获得太子殿下的认可,竟然是一件如此让人开怀的事。

等等……殿下会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带她来这地方的?

上一秒还挂在脸上的笑容,下一秒立刻僵住了。

苏翎有些慌乱地抬头看向季尧年,他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并没有这么做,但又觉得太过刻意,几次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只化作一句:“先用饭吧,郎君给你布菜,要是再晚……您该不舒服了。”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季尧年眯着眼睛,手撑着脸餍足地扭头看向苏翎,“英明神武的苏家儿郎轻松制服蛮夷,更有趁夜率兵奇袭敌军,最终成为人人敬仰的大英雄。越鸣兄这般英武,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怎的这时候还害羞不肯让人听你的故事了?”

苏翎弄了个大脸红,他忙抿了口清酒入喉才敢开口道:“你怎知我的字?那些都是以讹传讹,我并没有他们说的那般……”

“我倒是觉得,传言不假。”

季尧年笑着垂眸,举杯饮尽了温热的蔗浆,然后继续听着楼下说书人的讲述。

新手保护期生效,苏翎头上浮现出一朵粉红色的小花。

苏翎没有错过太子情绪转变的瞬间,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刚才还对自己赞许有加,现在为何是一副不愿再开口多言的模样。

难道他人转述的‘故事’要比自己这个活生生地坐在她面前的人还有趣?

就在苏翎苦恼地回忆自己有没有措辞不当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伴随着一掌袭来。

“越鸣?你怎得在这儿快活?”

王南钦听说苏翎今日要去上值,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在这儿看见他。

多年好友的习惯让他非常自然地坐到苏翎身旁,然后大咧咧道:“你怎么玩忽职守?太子那边不用你去应付了?我可是听说你爹昨天发了老大的火,你要是再把太子惹毛了,我估计你是小命难保。”

苏翎看见季尧年看向自己揶揄的眼神,于是赶忙开口撇清关系:“你乱说什么呢?我爹那是气我不敢招呼就请命出关,怎么可能是为了太子殿下招我入东宫生气?你别乱议论人。”

见他态度认真,王南钦撇撇嘴不在意地说:“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能拂了你的面子不成?不过……你不打算给我介绍一下这位?”

王南钦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季尧年,脑海里飞速闪过许多世家子弟的信息,却没有一个能和面前之人对得上。

于此同时,季尧年也在飞速地浏览着系统面板上的信息,在发现面前这人并不在其中后,她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打算再确认一下。

“在下吴郡陆子戚。”季尧年面不改色地弯着眼举起了一旁空闲的酒盏,亲自斟满后递给了他,“初次见面,我身旁并无可赠之物,只好以酒代礼,还望郎君谅解。”

王南钦看着她递过来的那杯酒,再看看一旁苏翎复杂的神色,他左瞧右瞧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只觉得这位出身吴郡陆氏的郎君容貌甚是妖异,除了过分热情好像也没有什么异样。

“无妨!我这就喝下这盏酒,也算是全了你我今日的兄弟情谊!他日再见,你我便以兄弟论处!”王南钦边说边豪迈地接过酒盏,一饮而尽,完全没有看到苏翎稍显崩溃的表情。

季尧年在递酒时指尖触碰到了王南钦,在确定了他不是自己的任务对象后,她也收了继续打探的心思,只是浅笑一下以作回应。

苏翎深吸了一口气,先是赶在事态变得更严重前开口向季尧年介绍说:“这位是礼部尚书家的二郎君,出身太原王氏,他名南钦,是我的故交。”

然后又不客气地低声对好友道:“你说话注意些,陆郎怕生,你莫要吓到人家。”

王南钦不以为意,他说到兴头上,一拍桌几潇洒倒:“你说什么呢?我倒是觉得自己和陆郎君一见如故,相交甚欢,怕不是前世缘份未尽,今生再续啊!”

苏翎气得牙疼,只恨自己不能当着太子的面把人踹走:“续什么续?你和她能有什么好缘分?”

王南钦不懂,自己也没说什么啊,苏翎今天怎么就跟疯狗一样到处咬人?

“你是不是在边关吹风吹多了,人怎么也颠起来了?你要是这副死样子,还是快些离陆郎远点,省得身上的戾气影响了人家这一身清冷气度。”

王南钦无语地坐在一旁,毫无往日贵公子的风范,他瞥见季尧年没动筷,于是发挥自己兄长的身份贴心询问道:“陆郎怎得不吃?可是不满意京都口味?”

苏翎放弃挣扎了。

他不语,只是一味地看着季尧年,以求宽恕。

季尧年默默地将面前的天花毕罗和凤凰胎推远了些,以示自己没有进食的想法。再对上苏翎担忧的眼神后,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今日出来前已用过饭,现下不过是陪越鸣来此处逛逛,王郎君尽兴便好。”

王南钦点点头,再度询问道:“不知道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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