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2 / 4)

西,“这次下来待几天?”“不知道。"祁放没让她接,自己拎了进去,出来看看他们正在院子里摆弄的东西,“新做的?”

严雪才找人打了个爬犁,和刘春彩那次拉上山的大小差不多。严继刚已经在院子里玩了有一阵了,还让二老太太坐上去,他吭哧吭哧在前面拉。闻言他立马跟姐夫解释:“姐姐说,要、要上山炸松塔。"表达欲非常旺盛。祁放“嗯”了声,直接把他提起来放到爬犁上坐着,拉了两圈。很快院子里就响起严继刚欢快的笑声,等他玩够了,祁放才放下爬犁进门,洗洗手脱了外套。

二老太太还是不放心他突然下山的事,过来问了一句。“没事,小修厂拖拉机修不了,借我过来修几天。”祁放说得轻描淡写,等回了自己那屋,却瞅准时机捧起严雪的脸,“啵"地在唇上亲了一口。

真的是"啵"地一声,亲得严雪拍了他一下,“你幼不幼稚?”“你都让我叫姐姐了。“这男人竟然还有脸答,甚至勾起严雪的下巴,作势还要再亲。

这回被严雪用手捂住了,捂得他低下桃花眼看看严雪,在严雪掌心啄了啄。严雪算是发现了,这男人看着话少,冷淡,也比同龄人早熟,但心情好的时候偶尔会做出点堪称幼稚的行为。

比如刚刚非要啵出声,再比如之前有一次,湿着手非要来摸她的头。想到这,严雪推正男人的脸,“那天你从镇上回来,把家里被单全浆了,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她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男人居然一顿,睫毛也垂了下去,“哪天?”这就有点像是在装傻了,严雪反而被勾起了些好奇,“就你去镇上买砖瓦那天,你还帮我带了石花菜,你忘了?”

祁放当然没忘,但他还是冷淡着一张俊脸答:“嗯,忘了。”他总不能说自己遇上了齐放,还祝齐放早日找到相亲对象吧?见严雪还要问,他声音低下去,“我不在这几天,你没让继刚回来吧?'桃花眼静静注视着严雪,让严雪想不注意这话里的暖昧意味都难。看来是真的不想说,连这一招都用出来了,严雪弯起眼睛,“让了,奶奶和继刚现在都住在咱这屋呢。”

祁放神色再次一顿,被严雪笑着推了把,“你真当人家愿意和我挤啊?人家自己又不是没屋子。”

她退后两步到炕边坐下,说起了正事,“这批集材50的问题好解决吗?”拖拉机那么大的东西,往来小修厂根本瞒不住人,严雪正是因为知道这事,看到男人回来才不觉得意外。

听她问,祁放也靠在了写字桌边,“不算好解决,它这是液压系统设计有缺陷。”

怕她不懂,还多解释了两句:“液压系统设计有缺陷,会给关联部件带来压力,造成关联部件的损坏。之前天暖和还好,现在天冷了。”那难怪之前都没问题,才上山采伐了没几天就出问题了。不过他既然说不算好解决,而不是不能解决,估计心里已经有了成算,严雪也不懂就没再问。

她只是将声音压低,“东西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设计这个液压系统的人得负责任吧。”

“谁知道?"祁放竞然冷嗤一声,“他那么有本事,那些人也跟他沉瀣一气。有些人有些事,他们现在还真没办法,不过又不是所有人都没办法。严雪朝男人眨了眨眼睛,“这下镇机修厂麻烦了,镇里这些林场今年都换了集材50。”

镇机修厂可不是有麻烦了吗,尤其是在连轴转了三天还没找出问题的原因后。

先是各个林场催,再是镇里领导催,办公室里的电话时不时就要响一次,吵得人脑仁疼。

下面的电工、杂工、学徒工还好说,陈纪忠这种技术岗拿的工资多,受到的压力也格外大,已经连着两宿只在椅子上合合眼了。偏偏这些人不仅打电话催,还跑来现场催,“这都三天了,还没找出问题在哪吗?”

“能不能快点儿?林场还等着用呢,总不能木头伐下来就那么放着吧?”“瞿书记让我过来问问这批集材50是怎么回事儿,今年局里可还有任务呢。”

一开始陈纪忠还能尽量应付,后面实在被问烦了,局里的人他还能忍,下面林场来催的直接被他怼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这批集材50又不是我做的,县里也没说它还能出这毛病!”

来人被怼了个莫名其妙,赶紧有管理岗的人出来打圆场,“同志你别生气,陈师傅也是三天没合眼了,心里着急,说话就难免有些冲。”又跟他解释:“当初县里的工程师下来,也没说还能出这问题,我们已经联系县里了,让他们派个人下来看看。”

“那集材50不能修,TY-12你们抽工夫给我们修修呗,好歹有个东西让我们先用着。”

“我们倒是想,可哪有那个时间。你看看就这一会儿,已经三波人过来催了。”

这来人还能怎么说,只能带着一肚子气回去,事情没办成,回去估计还得被场里说。

就是今天肚子不太好,出机修厂前,他又在厂里上了个厕所。上完正在提裤子,就听外面有人边走边低声议论。“这都三天了,一会儿指挥咱们拆这个,一会儿指挥咱们拆那个,还能不能让人歇口气儿了?”

“行了少说两句吧,谁叫人家是大师傅,咱们是杂工?”“以前祁放也是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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