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吗?”
“可是现在雨很大呀,我自己也带了伞。"易书杏仰头道,“撑同一把伞你会淋湿的。”
荆荡:“那又怎么了?”
“你是不是也疯了。"易书香想笑。
“胆子变大了你,“荆荡伸出手收了她的伞,将自己的伞全举到她那边,“都敢骂到我头上了。”
“就骂你,"易书杳站在荆荡的伞下,为防他淋湿,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肩膀,手也顺势挽上了他的手臂,“你不该骂吗?明明有两把伞,非要撑一把,是不是有毛病呢。”
“下雨能够同撑一把伞实现了,“荆荡说,“以后有个家也能实现吧。”倾盆的雨打在耳边沙沙作响,昏黄的灯光浓郁秋意,沸热的空气像被挤压在手心,易书杏的心像被他那句话打中,一瞬间就漂泊出干涩又幸福的汁水。她感到害羞地低下头,脑袋靠在他的肩膀,悄悄地问:“你也想吗?”人潮晕染视线,易书杏紧张地吞咽了下喉咙,她很轻很轻地呼吸着。“你觉得呢?不然我有病是吗?有两把伞非得跟你挤一把。“荆荡笑了。“那我怎么知道你呀,你是有家的人,“易书香声音轻了轻,“我没有家呢。“谁说你没有?"荆荡搂紧了她的胳膊,以一种很强势的姿态牵扯着她的心脏,“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就是一个家。”
易书香喉咙酸酸的,又荡漾着青柠水的清意,她的手本是挽着他的手臂,现在又改搂着他的腰,两人的身体很亲密地贴在一起,让原本湿润的雨夜,变成了一轮冉冉升起的朝阳。
“那你要说到做到,"易书杳跨过脚下的水圈,裤腿沾上点水珠,看着他说,“以后得和我有个家,也只能和我有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