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1 / 2)

第62章失控

王皓走后,素弦上前将门推开。

刚行至院内,两人顿住脚步,眼神同时瞥向西南方向一处曲折的入口有人。

确如王皓所说,这里荒废已久,落叶也堆积不浅,一股灰尘随风扑鼻而来。裴晏礼将火折子吹亮,一瞬间火舌被吹倒一侧。素弦护在裴晏礼身前,这人身形诡谲融于夜色,且是一男子。裴晏礼心中一沉,那人似乎也看出自己较于素弦更好下手,剑锋一转,直入而来。

他感受到剑气,向后平移出去。

那人一张银色面具,片刻似乎是犹豫,剑力卸下,被素弦抓住机会,从侧面以剑击剑,将他拿下。

素弦摘掉他的面具,他却先出声:“自己人。”裴晏礼见他脸颊一侧的刀疤,想起苏昭给自己描述过,加之刚刚他看清自己的脸后突然卸力。

“你是黄风?”

黄骋知道他是谁,却不愿称一声姑爷。

“小姐赐名,黄骋。”

裴晏礼没空和他周旋,往刚刚有动静的方向跑去。在一片黄竹后寻见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黄骋出去后便许久未归,且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隔壁噪杂了一阵,不过声音大都被这黄竹林隔绝,她并不确定是不是大理寺的人,便没敢贸然出去害怕被刚刚埋伏的那些人逮到。

“谁?”

她隔着黄竹问他。

裴晏礼自己都没发觉双手抖得厉害,他从一侧而入,还没等柳芙蓉看清他的模样,便跪倒在她身前,将人一把搂在怀中。仅仅是一个动作,她就已经知道,是他。

许是太多不可思议,她一时愣在原地,只能感觉到身上的人抖得像个筛子。她脖颈处传来湿润,反应过来后声音有些颤抖:“你别哭,你别哭。”却是在话音一出之时就落了泪。

她低头发现他跪在泥地里,这地下有很多碎竹很是锋利,黄骋还因此受了伤,她看着他的膝盖有些着急。

“慎仪,你先起来好不好?”

柳芙蓉能察觉到他的失控,知道这样的劝说没有效果。“我脚疼,慎仪。”

身上的力道果然松开,他低着腰轻轻捏着她的脚踝查看,幸好只是脱臼,而且已经还了回去。

柳芙蓉知道他在躲,捧起他的脸。

他终于有了些唇色,泪水打湿了睫毛,双眸却深邃地厉害。“你多久醒的?身上的伤刚缝上就乱跑什么?"她抱怨着却逐渐哽咽。她摸着他的脸颊,好像一切都不真实。

“你知不知道……你这伤多重?“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嘴巴却不停歇,“我怕死了,我怕死了!”

故作坚强了几日,她总是告诉自己,他定能挺过这关的,可是每次看到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模样,她又陷入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他将手上移至她的腿腕是怕控制不好力道伤了她受伤的脚踝,他听着她字字句句的哭诉,心里和剜肉一样疼。

裴晏礼倾下身子,毫无前兆地堵住她的唇。她还泣着,他一手拉住她的腿控制,一手抵住她的脖颈,长驱直入。她脸上因为翻墙而出,沾了不少灰烬,他却丝毫不顾,将唇移至她的眼睛。柳芙蓉下意识的闭眼,只感受到他顺着她的泪痕,一处处吻下来。“别。“柳芙蓉想推开他,脖颈却被用力抵挡。“脏…唔……别。“他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是像鱼儿求水般,依赖在她唇齿间才能存活。

她没有沉溺情意,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力道也越发不受控,不知道为什么,柳芙蓉觉得心跳的很快。

不是心动,而是害怕。

他给她的感觉好奇怪,可现在她没心思深究,只想逃出来喘一口气。她当真是呼吸不上来了,双手拍着他的背,找准时机在他下唇上狠狠一咬,咸腥味儿传进鼻腔。

裴晏礼终于愣住一瞬,眼神空洞地呆滞在原地,依旧是双膝跪着,像她倾斜。

柳芙蓉脱力后仰去,大口大口地换气,她觉得再晚一瞬,当真要憋死了。等缓过神来,她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慎仪?你怎么了?”

她能理解他失而复得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是?可哪怕是田狩那次他还中了药都没有今夜这般失控。她小心心翼翼地问他,夜色太浓,她必须凑得很近才能看清他。“你别离开我。“他声音很轻,尾音都在发颤。柳芙蓉安抚他,笑着答:“那夜你听见了吗?我去向陛下请了婚,就算还没有婚仪,但天子圣言,我们已如夫妻。”他跪坐下来,像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试图埋进她的怀里。“芙蓉,那我们过段时日就成婚好不好?”他要让全天下的都知道,她永远不会是坤宁宫的蓉妃,而是他裴晏礼的妻。柳芙蓉轻笑:“傻子,有没有婚仪我们都已有指婚,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有礼制云:族中长辈亡故,直亲子孙需得守孝三年。她又顺势倒在他的怀中:“罢了,我也不想等了,待裴府事了,我回府禀明父母,择日热孝成婚。”

他的眼眸在黑夜中颤了颤,冷得没有温度。他现在能懂她一句“罢了"究竟为何,就是在一次次的妥协中,他们已经错过了一世。

如非必要,哪个姑娘会愿意在热孝成婚?

没有凤冠霞帔,没有十里红妆,甚至连红绸喜轿都没有,有的只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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