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道:“这几天以来,我其实一直在怀疑这次疾症的源头,可能是有人从中作祟刻意为之,但对其原因和方法我却不得其解,直至今天翻阅起一部古籍所载才有所头绪,方才又想起着朝芽花的药性,我便大概更能肯定此事了,但究竟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还需咱们几人分头去验证一番。”
程嘉疑惑道:“该如何验证?”
程鸢拿起手中所临摹之物递与三人,“你们先将纸上所画之物记下,随后分别去咱们东京最大的酒楼,最大的药铺,以及城隍庙,想办法去打探一下有没有此物的踪迹,若是没有,便想法子弄一些他们的朝芽花回来。”
言罢,低头想了想,又说道:“虞公子既然刚从药铺过来,那你便再去药铺好了,想必也会好说话一些。”
虞砚书点点头。
“妹妹你就去城隍庙,今日城隍庙应是人多,你切记不要乱来,”程鸢瞧了瞧程嘉,显然对妹妹有些不太放心。
紫衣妹妹撇撇嘴,“知道啦。”
随后程鸢又看向韩琦,“韩公子可知道花钿最大的酒楼是哪里?”
韩琦试问道:“樊楼?”
程鸢笑了笑,“韩公子既然知道,那便最好不过了。”
韩琦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这些日子便在那酒楼对面的客栈所住。”
程鸢点点头,“那好,你们都当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