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3 / 3)

了抚沈郁棠的头发,温温道:“听话,好好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一一”他话还没说完,沈郁棠忽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唇,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唇齿相抵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劳伦斯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气息交缠,本能的反应被瞬间点燃。

劳伦斯原本想压下去的冲动,被她的主动彻底撕开了口子,所有的自制力都在她的亲吻里摇摇欲坠。

以往,总是他更主动地追吻。可偶尔角色倒转,沈郁棠的大胆索要,让劳伦斯毫无招架之力。

他的手从腰侧往上收紧,扣住她的背,将她压得更近,像是要把她完全揉进怀里。

她吻得急切,手掌一路游去,正要扯开松垮的睡裤。劳伦斯眼疾手快,捉住她的手腕。

他睁开眼,脸往一旁侧开,主动停下了她的吻。两人唇齿间拉出一根细细晶莹的银线。

“你确定?"他问。

沈郁棠轻声道:“我已经恢复了。身体是我的,我自己知道它行不行。说着,她眉心轻轻一蹙,伏在劳伦斯耳边,故意使坏地咬住他的耳垂,“还是说…你不行了?”

接着她又伸出舌尖,缓慢地舔过他的耳廓。劳伦斯闷哼出声,低沉沙哑,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性感得要命。沈郁棠发现反客为主竞然格外有趣,比起他一贯的强势,更能让她上头。一种是生理的,一种是精神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她唇角勾起,用更加轻柔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Mind if I ride you?”劳伦斯被她这句话撩得彻底失了神,心里最后一点挣扎的理智也崩塌殆尽。嘭嘭嘭。

硬质刀刃撞在软垫上,凿不破,发出闷闷的声响。沈郁棠坐着摇摇椅,颠得头晕眼花,不一会儿就闹着不想玩了。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颠得移了位置,薄薄的一层皮下有东西在动。“我是不是长胖了?"她含糊不清地问。

她的确是长胖了些。

可这种程度的长肉,其实肉眼是看不出来的,但劳伦斯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没有那层绵软的保护缓冲,盆股最先迎接冲击。劳伦斯之前总是要顾及她会不会痛,即使在最想迷失的时刻,也尽量控制着。

可现在不一样了。

劳伦斯艇身,撩开她黏糊糊粘在侧脸的头发,笑着说:“不要有这样的负担。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心地享受食物。”他的语气是温柔的、甜蜜的,…却越来越凶,还恶劣地转了转。沈郁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后颈,支起来一些,往上一贯,衔住她的唇,“你现在这样,我很喜欢。”

沈郁棠主动招惹劳伦斯,算是自食恶果了。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才醒。等到彻底清醒的时候,阳光早已高悬在窗外。下午,劳伦斯开车带着她去了罗马近郊的一栋老宅。这里是他祖母祖父的庄园,依山傍海,车子沿着蜿蜒的石子路驶入,远远就能看到古老的灰白城堡在蔷薇花海中静静伫立。高大的石墙上攀满盛放的蔷薇,花影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甜香。劳伦斯的祖母祖父早已在门口等候。

他们年纪已经很大了,鬓发银白,但精神霎铄。见到沈郁棠和劳伦斯,眼睛里闪动着光亮,瞬间让这座古老的宅邸都变得生动起来。祖母还为沈郁棠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一条漂亮的宝石项链。虽然这是沈郁棠第一次见劳伦斯的祖母祖父,但他们对待她,就像共同生活了几十年的亲人一般,温厚亲切。

在他们面前,劳伦斯也展现出了难得的幼稚的一面。不论在外人眼中是如何的高不可攀,即便掌控着庞大的商业帝国,可在至亲的眼里,他永远都是没长大的小孩。

在庄园吃过晚餐,祖母提议去海边散散步。庄园的大门外,就是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此时正值黄昏,粉红色的烟霞与远处深蓝色的海平线交融,整片天空被渲染成粉紫色的,绚烂又浪漫。

沈郁棠和劳伦斯脱了鞋子,赤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细沙从脚趾间溢出,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

祖母祖父也牵着手,慢慢走在他们前方。

他们的感情很好,恩爱了一辈子,所以劳伦斯的父亲也受到影响,爱护家庭,深爱自己的妻子。

沈郁棠抬头,悄悄望向劳伦斯,她想,也许这就是一个温暖的家庭对孩子的影响。

家族里一代代传递下来的,不只是财富与地位,还有忠于家庭、毫不吝啬表达爱意的天性。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沈郁棠眼眸里荡漾着满满爱意,笑着说:“没什么。就想看看你。”劳伦斯低下头,迎上她的目光,唇角微微弯起,没有说话,却更用力回握住她的手心。

天地辽阔,海风缱绻。

沈郁棠心里涌起一个念头,如果这就是他们未来的模样,就请让他们继续幸福下去吧。

“好吧,邓布利多,我得承认你是最厉害的巫师。因为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法。”

一一主线完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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