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易感期(2 / 4)

除了陆宴回的信息素,她身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味道。裴珩的。

因为就在两天前,这位星环的总指挥官,所有人都仰望畏惧的男人,搬进了他们公寓楼上。

每一天,只要沈郁棠在楼下开着窗,就能嗅到楼上飘来的苦艾冷杉香气。这段日子,沈郁棠过得实在是苦不堪言。

裴珩的信息素,就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苹果,明知危险,却偏偏在她的周围不断诱惑,勾得她心猿意马。

沈郁棠还没到发热期,但仅仅只是闻到他那股气息,就已经足以让心绪动荡不安。

当然,苦不堪言的,也不只是沈郁棠一个人。陆宴回同样被折磨得厉害。

虽然每天都能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却不得不接受一个无情的事实一一她的初恋,就住在楼上。

更糟的是,那人从不掩饰自己的存在,信息素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散发,恨不得把整栋公寓的空气都渗透得满是他的味道。陆宴回心知肚明,裴珩与沈郁棠的信息素,是近乎完美的契合,甚至比他这个丈夫还要契合。

这是最残忍的地方。

理智上,他无比信任沈郁棠。可他也清楚,身体从不会说谎。一旦发热期真正降临,她渴求的,并不是自己。

而是裴珩。

陆宴回以前从来不知道,裴珩会是那种喜欢招蜂引蝶的人。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由于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这一周,陆宴回几乎把能推的会议全推掉了,所有手术、事务都尽量提前完成,只为了能在第一时间和沈郁棠一起下班,一起回家。

原因无他,只要自己不在,她就随时可能在电梯口、家门口、某个毫不设防的角落里“偶遇"裴珩。

每一次,陆宴回回到家,总能从沈郁棠的衣袖、发梢,甚至是呼吸里,嗅到那抹熟悉辛烈的信息素。

起初,陆宴回还能装作不在意。毕竟和沈郁棠结婚的人是他,不是裴珩。可今天,他再也忍不下去了,因为连她的包上都沾上了那股气息。这已经不是巧合,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所以下班后,陆宴回没回家,而是直接上楼,敲开了裴珩的门。门“咔哒”一声很快被拉开。

裴珩脱下了那身威严的军装,穿着一件略紧身的黑色高领毛衣,直肩阔背,有股桀骜不驯的调调。

他懒懒抱臂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盯着陆宴回,声音低沉地问:“怎么?找我有事?”

陆宴回直视他,冷声反问:“你说呢?今天你又找她了?”裴珩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唇角勾出随意的弧度,“嗯,对啊。“他顿了顿,笑得越发恣意,

“有什么问题吗?”

陆宴回眉头拧得死紧,眼神森冷,语气压抑着怒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裴珩慢条斯理地抬起手,推了推毛衣的领口,像是在给自己更多呼吸的空间。

他抬眸盯着陆宴回,平静地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一妻多夫制早就合法了。”

“你说我什么意思?”

裴珩这边话音刚落,一支钢笔已经直直抵上了他的喉结。笔尖锋利,寒光森冷,距离皮肤不过半寸。动作快得惊人,甚至看不清陆宴回是什么时候从口袋里抽出那支宝蓝色钢笔,又是在何时抬手刺来的。

可裴珩没有躲,他只是微微眯了眯眼,随即释放出信息素。轰然爆开的威压骤然成型,像一堵似有实质的气墙,挡住了陆宴回的攻势。空气沉重得像要压碎人的胸腔。

裴珩轻笑了一声,“怎么?气急败坏到想杀了我了?”说着,他漫不经心抬起一根手指,将那支钢笔推开,神色淡然,唇角却带着笑,

“没必要这么紧张。真正要紧的,是先问问昭昭的意思。你说呢?”昭昭。是沈郁棠的乳名,除了她的至亲,几乎没有人这么叫过她。连陆宴回都从未听她提起过这个称呼。

此刻从裴珩口中吐出,就像一柄锋利的刀,直直插进陆宴回心底。这是最赤裸的提醒。提醒他,在她失去那段记忆之前,裴珩才是她最爱的那个人。

如果没有那场变故,也许一切都不会走到今天。陆宴回的手僵了僵,最终缓缓收回钢笔。

他的目光冷得像覆上一层寒霜,死死盯着裴珩,“她不会同意的。”裴珩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反驳。只是那笑容,却胜过千言万语。陆宴回没有再与裴珩纠缠,转身下楼。

回到家时,屋里温馨的灯光亮着,已经有人在家里等他了。看到沈郁棠背影的瞬间,只一眼,陆宴回身上的冷意便尽数消散,眉眼温柔了下来。

他走过去,从身后环住沈郁棠的腰,掌心扣在她小腹,将她轻轻拥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唇贴在她颈侧,落下一个吻。沈郁棠被他闹得发痒,忍不住笑着往一侧躲开,“别蹭我了,好痒!”“你刚刚去哪儿了?”

陆宴回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许久,他低声问她:“你爱我吗?”

沈郁棠愣了愣,笑容瞬间敛下。

她挣开陆宴回的怀抱,回身,正对上他的眼睛。陆宴回的神色没什么变化,可是那双深棕色的眼睛里,浮着不易察觉的湿忌。

不知是灯光照射的错觉,还是他真的眼眶泛红,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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