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4 / 7)

俯身逼近她,他盯紧她的脸,“我一直都心思不正,是我肖想你,每夜都要抱着你入…….

“你住嘴!"商月楹蓦然打断他,一拳操进他的肩窝,一拳不够解气,又咀眶砸下几拳,惊道:“你疯了?”

他怎能如此死皮赖脸!

薛瞻浅薄一笑,捉了她的手往身上砸,声线益发低沉,“真凶,楹楹,再凶些,我没见过你这般模#.”

商月楹颤着下颌,呼吸一霎变得急促。

她觉着,她若再与这不要脸皮的人纠缠,她或说能气撅过去。细细暗窥她因气恼涨红的腮,薛瞻闭了闭眼,自顾松开了她,翻身下榻,拉开八宝柜。

柜中仍有他的衣物,只瞧着摆放的模样,她从未碰过。掀开层层外袍,薛瞻翻出一圈两指宽的鞭,掂量几下,旋身往榻前走,单手将她捞了出来。

商月楹冷不防被塞了鞭子在手,惊诧之下睐他,却见他背过身,褪去上半身的衣物,拨开脑后垂落的发。

甚说能称得上是温柔的语气,“是我有错,夫人尽可责罚,我绝不吭声。”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计数,直至夫人消气。”掐紧手中的鞭子,商月楹盯紧他的肩背,一字一顿咬道:“你觉着,我会心疼你背后的疤,你觉着,我不敢打你么?”却换来他轻笑一声,“夫人若害怕,我可以自鞭,夫人不喊停,我便不停。”

言语甫落,但见他起身,往身前来。

.…你别过来!“商月楹气恼丢下鞭子,径自踩过鞭身,旋裙回榻上捡了他的外袍,闷声道:“穿上。”

薛瞻未动,她又厉声催促:“穿上!”

稍刻,待他穿戴整齐,商月楹立时推操他,却见推不动他,益发气恼,捉起他的手腕狠狠咬下一口,咬得唇齿间泅开咸湿。忿忿擦一把红唇,她旋身拉开门,指一指院外,轻轻吐出二字,“你走。”屋内声响闹得太大,都督倏而回府,来了又被夫人赶走,花韵阁伺候的小婢女们惶恐极了,一水地站在廊下用眼神询问春桃。今日可是乞巧,而今夫人这般气恼,她们……还能不能去逛逛坊市的灯会?

春桃伺候商月楹许多年,何尝不晓得她不过是需要时间自个消化罢了。遂只摆摆手,丢了记定心丸给小婢女,方拐了步子去寻商月楹。…………夫人,消消气,”春桃扬了唇畔的笑,劝道:“总归来讲,此番是叫您狠狠戏弄了都督,多想想方才的趣事,莫再板着脸啦!”商月楹乜她一眼,冷硬道:“你方才去了何处?”春桃心内一怵,悻悻摸鼻,“总不好叫我留在屋里细细瞧您与都督对峙罢?″

悄悄暗窥商月楹逐渐没那么紧绷的眼眉,春桃晓得她气性下去了些。她家小姐自幼便是这般,气性来得快,去得亦快。叫小姐伛着气捉弄都督的,是小姐始终不肯原宥的,都督的心。她最知晓该如何转移小姐的气性。

但见春桃扇几下眼,歪了脑袋凑近商月楹,嘻嘻笑道:“小姐,听妈妈讲,今夜坊市热闹极了,还记着前几年那次乞巧么?夫人看上一条镶了彩珠的采彩绦,老爷却因事耽搁在翰林院,那彩绦生生叫旁人赢了…稍稍一顿,她复又道:“小姐那年还说哩,来年乞巧见了那样的彩绦,便买一条回去哄夫人高兴,头两年没瞧见,去年在扬州亦没见着,今夜不出去瞧瞧么?″

春桃弯了眼眉,一个劲顺着毛捋。

稍刻,便见商月楹撇开脸,轻轻哼一声,“去。”商月楹套了件鹅黄垂领衫,底下是不常穿的银色云纹八破裙,两个饱满的耳垂坠着珍珠,发髻插进一根许久未戴过的玉簪。大约为了验证春桃言语间的热闹,商月楹未差引泉套马车,自顾晃着手中的扇,不紧不慢往坊市走。

亦未差元澄跟着。

得了主子发话,荣妈妈并未跟着,讲是要替秋雨打两根簪子,自顾留在府内做活,却使了银子给闺女,叫秋雨往西市去了。停步驻留摊前,捡起一块粉色流萤石握在掌心把玩,商月楹摇着扇,余光乜了眼几十步外跟着的男人。

复又没忍住暗暗翻几下眼皮子。

元澄不跟来,她多大的面,得左军都督亲自护着安危。处处笙歌,女儿家的脂粉香将晚霞扑得更红,坊间锦绣,渐渐有更多的绿腰锦袍携手进出。

愈往汴梁河边走,愈发热闹。

有背一筐荷花的花娘眉心缀着彩墨绘的花钿,欣欣冲商月楹笑,问她要不要买朵荷花嗅嗅。

商月楹爱瞧美人,兴冲冲挑了一朵,慢步踏上荧桥,举着荷花在鼻下轻嗅。熟料这一景被亭台雅士寥寥几笔勾勒,适逢风起,画纸在娇笑中淌过潺潺河流,在半空中辗转沉浮,最终落入河边一位书生怀里。商月楹剪了春桃的胳膊漫不经心轻晃,瞧见前方有饮子卖,顿觉口渴,扯了唇畔的笑,往那头去。

方走几步,忽听身后有人匆匆喊着小姐二字。甫一回首,瞧见气喘吁吁赶来的书生。

他戴幞头,穿一身青色圆领袍,尚还背着笈囊,细细瞧,像是哪个书院的学子。

商月楹歪了脑袋,未答话。

书生握紧薄薄画纸,翻着手掌将画摊开,磕磕巴巴道:“这、这画中人,可是小姐?”

商月楹斜斜挪开扇面,瞧上一眼,诧异极了,是我。”书生益发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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