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2 / 4)

性天然骨感的曼妙腰曲形成近乎刺眼的鲜明体型差距。“夏夏。"屈历洲喉结微滚。

他撩掀起薄密的睫,眼底光芒幽涩,漆黑无度,唯有嘴里的话听起来还算乖顺,“无论你想怎样,我都接受。”

“爵你?"游夏笑出了声。

她的手渐渐滑下去,纤指掐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她还会这样叫他。

屈历洲当即心口微窒,锋利高突的喉结被卡在她掌中,每一个不自觉的吞咽滚动都抚着她虎口的肌肤,频繁的举措令血气愈渐充涌上来。他冷白的面庞肤色隐约泛红,眼尾有血丝游动。游夏在这时开口:“我的惩爵对你来说,都是奖励吧?”她手里还没扔掉那瓶洋酒,下一刻却单膝弯曲,她上身直挺着,跪立的姿态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重心。“屈历洲。"她直身跪立的体位比男人稍稍高出些许,这样更方便她低头,以俯视的角度低睨着他,戏嘲他,“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屈历洲半点没想反抗,反而就任由她掐着脖子仰视她,稍稍蹙眉,表情貌似窒息疼痛,眼尾捎着几许红,精妙如艺术的一张优容骨相落染易碎感。他通常会在这种时候放低姿态。

借以低攻低防的无辜神色,深藏起所有见不得光的、登不上台面的诡谲城府与卑劣罪恶的心计,生动演绎温和无害的完美假象。装茶是他偏好的惯用伎俩。

就像这样。

“在你面前,我一向是这样狼狈。"他说。只是他有些忘了,他的小妻子现在学聪明了。显然,她开始不吃他这一套。“不。“游夏打断他,纠正他,“在我面前,你一向只有兴奋。”“不是吗,屈历洲?"他的名字融化在她的唇,藏有美妙的攻击力,撞穿耳膜,深深扎陷进他的心里,不会痛苦,是另一种甘甜的罪恶。不断引诱他追逐。屈历洲略顿,眉梢微动,前一秒压平的唇角在这一刻,扯起微妙弧度。他的眼神顷刻委顿下来,像要燃烧般熏着名为疯狂的骇人浪潮。在饱含赞赏性与期待感之外,还有不尽兴的贪婪。终究还是藏不住了啊。

冰雪聪明的夏夏。

会怎么惩戒他呢?

极端兴奋恶劣的冲动之下,男人勾揽着她的指骨不自觉大力收紧,隔着游夏那件质感绵软的橘色T恤,源源不断地倾泻掌心的烫温。传来隐约的勒疼感,让游夏觉察到他在失控,不禁慢慢露出笑容,语调讥诮:“被我说中了,你很开心是吗?”

她“啧"了声,“以前我觉得你这人特别没意思,不懂情趣,又寡淡又无聊。“但你知道,"她将转折词放在这里,“我第一次对你心动,是什么时候吗?心动…么?

她竞然在说,心动。

当所谓“情人"的假皮被她亲手撕破,屈历洲很清楚,依照夏夏的脾气大概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他预想过很多种可能,猜到夏夏也许会对他施以打骂,她会歇斯底里干脆了当地,同他一刀两断,或者逃跑,或者离婚。可他怎么会想到,夏夏居然对他说,心动。她今晚喝了很多酒,她醉了吗?

就算醉了,那也算酒后真言不是吗。

屈历洲不受控地搂紧她,女人身体发肤泛漫着蜜桃甜腻的味道,比酒更烈,比蜜更稠,几乎将他也一并灌醉。

他捉起她的手,唇吻印烙在她手腕内侧的细腻皮肤,压抑着克制的眼神里积涌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他开始难以自遏地像要贴近她。“告诉我,夏夏。"他抬起头看她,声线异常紧绷,“是什么时候?”游夏直起身跪立在沙发上,额头贴抵上他的,从他掌中抽手出来,食指轻轻点触在他薄韧的眼皮,这样告诉他:

“在你办公室。”

“第一次,看到你哭的时候。”

她偏头半垂着睫,注视着他。薄白眼周金光粼闪,却远不及她晶莹剔透的一双眸,好似被泉水洗过的琉璃珠,太亮眼,美得不真实。“我当时真的,特别兴奋。”

她伸手探入男人的西装外套内,褪下去。

“就像跟你偷/情一样兴奋。”

指尖灵巧勾住他领带的温莎结,扯松掉。

“在水疗室的那次,我也觉得疯了一样兴奋。”一颗颗轻缓挑开纽扣,开解至胸膛。

屈历洲在这之后扣住她的手,“夏夏,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

游夏没急着挣扎,反而故意蹭动了下膝盖,嘴角笑意渐深,又问:“所以你说,我心安理得享受着你,是不是证明…我跟你一样变态?”也许吧,游夏也并不抗拒这一点。

她承认那天在屈历洲房间看见那些东西,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她日常秘密的用品,她从未在意过的那件婚纱等等,她在当时的确害怕了一下。但也就只有一下。

在那之后她登上去往美国的飞机,在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在别墅里她回想起初遇的记忆之后,她恍然发觉自己对这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在意这些她的丈夫是个心理阴暗的疯子。

他表面温雅绅士,背地里却在搞偷窥、监视、追踪。大肆搞觊觎阴湿行径,让她不得不怀疑,屈历洲是不是时常意淫着她偷偷摸摸做坏事。她认为,大概率。

没错,那又怎样。

她自己不也是个爱玩刺激,追求极致的愉悦,从而缺乏道德边界感的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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