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吗。
论变态,他们夫妻谁也别说谁。
所以游夏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屈历洲。"游夏晃动两下手中的洋酒瓶,睨着他,剖露他,“你不该把我当傻子,你不该愚弄我。”
“你敢玩我,就该付得起筹码,承受得了结果。”尾音落定,她重新掐起男人的脸颊,将洋酒瓶口抵上他的唇,弯起细眉,命令,“张嘴。”
游夏紧攥着洋酒瓶,不管不顾地直接往他嘴里倒。她灌酒的动作激进,一半浓烈酒液被他顺从吞下,一半来不及吞咽的顺沿削利骨感的下颌淌落,金黄色洋酒快速滑过男人的白皙脖颈,汩汩流经动脉青能喉结快速吞滚时溢出的酒,浸湿了他身上那件白衬衫,深褐暗纹领带斜斜松垮地挂着。
魅人的眼尾被酒精灼出湿淋淋的红,睫毛沾着水雾轻颤,凌乱的额发贴在皮肤上。
不慎间他呛咳出声,游夏给他短暂歇口气的时间,之后又立马进行下一轮投喂。
男人的唇瓣水光淋漓,被胡乱怼的瓶口蹭得发红,却仍顺从地迎接下一杯,摇颤的目光始终缠在她指尖,像块凝眉欲碎的玉菩萨。身上泛散料峭薄冷的茶调香气,缭绕在她周遭,轻缓又眷恋。
游夏丝毫没手软,愣是将剩余的半瓶洋酒全灌了进去。直到屈历洲因缺氧而偏头缓气,她嗤笑着仰头喝光瓶中剩余的最后一口。“天亮后邮轮靠港,下了船,我们就离婚。"她的语气是通知。她扬手丢开酒瓶,厚实的玻璃底砸到地毯上,沉甸甸地,如同重击在他心里。屈历洲半敛眉睫,拇指随意抹掉唇边残余的酒渍。游夏抓起男人的头发,逼他抬头:
“成为我的前夫之前,今晚,要不要再试一次?”“前……夫?”
屈历洲骤然沉凝了脸色。
若说男人刚刚还是被染指的玉菩萨,现在就像个邪佛,眉间盛满阴毒,眼底攒涌一场骤风暴雨。
“不愿意啊?那算了。"游夏挑挑眉,放开了他。随后从沙发上下来,踉跄着步子转身朝主卧去,背对男人边走边哼笑,“看来想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她说给机会。
却没有说给什么机会。
她说的是,被她睡一次的机会。
屈历洲理解的是,挽回的机会。
管他呢,屈历洲说过的模棱两可的话,可比这多多了。看个人理解咯。
然而在她拐进主卧的前一秒,倏然被人从身后施力勾紧,全然没有多余反应的时间,眼前骤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等到恍惚后回神,游夏发现自己正高坐在屈历洲的单侧肩膀上。她男人一只手掌牢牢把控,过高的失重感让她有些紧张,可酒精正加速冲荡在血液强烈投射给大脑神经,惊骇之余还有刺激感加持。屈历洲没出声,只扛着人迈进卧室。
旋即略侧斜了下腰,二话不说将人直接摔下柔软丝滑的大床上。这个过程他顺势一把拽下领带,像一条年轻、妖美,又迅猛好斗,乐于为伴侣展示力量的毒蛇,朝向她所在的领域无声游缠过去。
坦白说,虽然整个晚上游夏都在屈历洲面前表现得十分嚣张,但她深知这种时候自己根本无法与男人强势的力气抗衡。以及此刻,她目睹眼前的男人一点点逼靠过来,那种莫名堂皇的慌与无可控制的期待会反复交织着撕扯她的情绪。
“夏夏。"男人嗓音见了哑,“你完全不怕我么?”一一当然不是,她当然是有怕的。
“你好像怕我,可是我在你的眼中还看到了一种兴奋。"屈历洲扣住她,低淡地笑,“就像我一样。”
一一是的,她在惊惧之外还会兴奋。
他一寸寸打破她的安全距离,冷茶香的气味浸透鼻端。男人微微挑眉,缓慢敛眸,由面部寸寸扫量她。他的情绪是平静,眼神却如有实质,仿佛可以轻易洞穿她的灵魂,捕获她悄然慌乱的心率。汹涌浓烈的情意扭结在他眼底,光和夜擦燃交替。她在一点惶恐与九成兴奋当中,感受到格外异样的极限。当他毫无征兆地倏然勾惹她。
游夏下意识眉心蹙起,无意识轻喃:“好冰啊。”她是指他的手。
“确实有点凉。"屈历洲哑着声笑起来,"夏夏帮我捂暖好不好?”“谁要帮你。“游夏强作硬气。
不知道是她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还是被他招惹得越发难过,她很快涨红了耳根,脸色透粉。她想要求一些事,却又难以启齿。刚才嘴硬说要离婚的人是自己,这要怎么开口。反倒是屈历洲今晚表现得尤为好沟通,低笑着用动作讨好她,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她,猛然施力往下一扯。
游夏整个人僵住了似的,几乎更加丧失主控权,她强迫自己与男人对视。片刻后,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退缩:“等等、等一下…屈历洲!”屈历洲的确停顿了下,却是有意的。
在这之后,她两指蓦地施力捏起她的脸颊,力度强势,迫使她昂起头,指腹带有冻结肌肤的温度,轻缓抚蹭,感受她脸侧凝脂如玉的肤肉。“每次都要我等。"男人的口吻饶有兴致,眉骨略挑,“夏夏好狠心。”尾字尚未落定,男人在下个瞬息已经径直凑吻上来,锋锐眉眼勾着漫不经心的笑,身体力行地印证了她的猜想。
游夏被迫仰起头,想